想結容易,想離就沒那麼容易。
對方在當地就是個無賴,每天無所事事,專幹雞鳴狗盜的事兒。
她當時太著急找人結婚了,所以完全沒有識破對方的偽裝,還以為他有工作有地位,人品端正。
結果結婚證到手,這人就原形畢露,不但不肯離婚,對她更是非打即罵,遲遲不肯協助她拿綠卡,她為了少捱打,就只能不斷的給對方錢。
不過兩年,她那些積蓄就被男人揮霍一空,沒了錢,男人對她更是變本加厲,而她當時又懷了孩子,自己的國家又回不去,只能在歲月的蹉跎中認命。
好不容易盼著男人死了,結果兒子又染上了毒癮,家裡能賣的全賣了拿去換毒品,如果不是到了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那些陰暗的過往,她誰都不會說。
如今想來,一切都是報應,如果當時沒有貪心那一百萬,她的人生何至於過成現在這個樣子?
女人抹了把臉,她還不到五十,兩鬢已經花白,臉上到處都是歲月留下的溝壑,宋天駿得用極大的控制力,才能忍住不去對一個年近半百的女人動手。
他抿唇問,“你確定跟趙藝丹說話的人是個男人嗎?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女人搖頭,“時間太久了,記不太清了,應該挺普通的,沒什麼記憶點。”
“趙藝丹呢?你們後來有聯絡嗎?”
女人再次搖頭,“我們出國之後,就各奔東西,約好了此生都不再聯絡,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宋天駿將剩下的錢全都推了過去,“最後一個問題,當年的難產是意外還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