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夏不明所以, 說:“他們兩個, 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兒?”羅晟勳笑著說:“沒有,喝了咖啡,跟我去審訊吧。”“嗯。”喬初夏點頭, 說:“馬上就好。”羅晟勳說:“不著急, 讓他們先等一會兒,也是好的。”霍莉和艾丹的父親被分配在兩個審訊室裡,審訊室是密閉的, 而且相對狹小,什麼也沒有,讓他們在審訊室裡單獨多待一會兒, 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種煎熬。羅晟勳說著, 抬手摸了摸喬初夏的臉。喬初夏趕忙把他的手拍開了,說:“幹什麼,小心被看到。”羅晟勳說:“我就是摸摸你臉上的印子。”“一會兒就好了。”喬初夏說。喬初夏把咖啡喝完, 準備去漱漱口,然後就跟著羅晟勳去審訊室。喬初夏去漱口,羅晟勳像個跟屁蟲一樣,也追在她後面亦步亦趨的。喬初夏奇怪的回頭瞧他,說:“你跟著我幹什麼,不用準備審訊的材料嗎?”羅晟勳說:“伊桑和盧克去準備了。”喬初夏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說:“那你一直跟著我,也很奇怪啊。”羅晟勳說:“你看不出來嗎?我是吃醋了。”“吃醋?”喬初夏說:“吃什麼醋?”羅晟勳義正言辭的說:“你給盧克沏咖啡,我當然吃醋。”喬初夏橫了他一眼,說:“你又不能喝,總不能給你沏咖啡吧。”羅晟勳笑了,說:“我怎麼不能喝咖啡?”羅晟勳當然不能喝咖啡,容易引發低體溫症,嚴重的話會有生命危險。喬初夏平時很注意,絕對不讓羅晟勳吃帶有咖啡/因的食物。羅晟勳說的喬初夏直奇怪,不過下一秒,喬初夏就來不及奇怪了,整個人都懵了。羅晟勳忽然彎下腰來,就吻住了喬初夏的嘴唇。喬初夏一愣,感覺羅晟勳還把舌頭伸進來了,來了一個標準的深吻。好在羅晟勳動作快,在喬初夏發火之前就離開了,結束了這個吻。喬初夏捂住自己的嘴巴,瞪著眼睛說:“你瘋了……”羅晟勳笑著說:“咖啡味兒的,好香。”喬初夏:“……”喬初夏正端著杯子準備漱口,還沒來得及呢!喬初夏羞恥的面紅耳赤,非常嚴厲的把羅晟勳從茶水間給趕了出去。羅晟勳站在門外面,雖然被罵了,不過笑的還挺高興。喬初夏出來的時候,羅晟勳還站在外面,跟被老師罰站的小學生一樣。喬初夏咳嗽了一聲,說:“我們去吧?”羅晟勳點了點頭,說:“都準備好了,就等你。”霍莉和艾丹的父親已經在審訊室裡待了有一會兒了。艾丹的父親很冷靜,坐在審訊室沒有說過一句話。不過霍莉就不一樣了,一直在大喊大叫,非常的激動。伊桑和盧克準備好了審訊的資料,就分別在兩個審訊室的監控室裡瞧著他們。盧克見喬初夏和羅晟勳來了,就說:“羅隊你可來了,這個霍莉快把審訊室的屋頂給罵掉了。”霍莉仍然在大喊大叫著,讓他們放她出去等等,還說要請律師什麼的。羅晟勳說:“不用管她,讓他繼續呆一會兒,我們先去找艾丹的父親。”“好。”盧克說。艾丹的父親很淡定,伊桑說他進了審訊室就沒說過話,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而且相當冷靜,一點也沒有心虛的模樣。喬初夏跟著羅晟勳進了審訊室,艾丹的父親抬起頭來,說:“兩位警探,我兒子的死,調查的怎麼樣了?”羅晟勳坐下來,不急不緩的說:“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所以請你過來配合調查。”艾丹的父親立刻說:“配合,我當然要配合,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喬初夏看了一眼羅晟勳,說:“我們得到一位人證的口供,在艾丹死的當天,你出現在教學樓裡。”艾丹的父親露出驚訝的表情,說:“我嗎?這怎麼可能?我當時在工作,根本沒有去過學校。是什麼人誣陷了我?”艾丹的同學說那天看到了艾丹的父親,不過艾丹的父親矢口否認。艾丹的父親說:“我工作上的仇家不少,恐怕是有心人,想要利用這件事情,打擊我吧?兩位警探可要仔細調查,不能讓壞人得逞。”喬初夏說:“您可以放心,那位人證並不是您的對手,而是一位學校裡的學生,是艾丹的同學。”“艾丹的同學?”艾丹的父親露出驚訝的表情,說:“原來是一個小孩子的口供,那這……這真的有法律效果嗎?你們也說了,艾丹死的時候,教學樓裡黑著燈,他一個小孩子,本來說話就不可全信,還是在那麼黑的情況下,他就能保證,他真的看清楚了嗎?”艾丹的父親說的頭頭是道,的確如此,只是有那位男孩的指證,根本什麼都不足以說明。艾丹的父親聽了他們的話,反而更加冷靜了,臉上還露出了一些笑意。羅晟勳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說:“一個男孩的口供,當然不足以說明什麼。不過我們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口供,她可是和你非常親密的人,而且早就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艾丹的父親說:“請問警探先生說的是……”羅晟勳說:“是霍莉,現在和你同居的那個女人。”“霍莉?”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