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若塵忍痛地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鬥狗一般逗弄著他,流裡流氣地吹著口哨:“呼呼~想吃嗎?過來?”
我頓時就怒了,厲聲喝道:“胡若塵,他好歹是你六哥,你怎麼可以把他當狗……”
胡若塵嬉皮笑臉道:“玩玩嘛,誰讓他昨天差點就殺了我,還咬掉了我一塊肉,我傷口現在還流血呢!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話音剛落,一粒花生米就彈穿了他的椅子腿,細長的凳子腿立刻斷成兩截,胡若塵頓時重心不穩,身形虛晃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胡玉卿傲氣十足地垂下手指,蹲下身半邪惡半天真地凝視著他:“好玩嗎?”
胡若塵哎喲一聲,揉了揉磕到的下巴,哭喪著臉哀嚎道:“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
白萌萌捧腹大笑,爽朗的笑聲響徹天際:“我勸你就別自討苦吃了,胡六爺確實是降智了,但他不是傻,明白嗎?”
隨後,她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去假山那邊談話。
我一頓好哄,將胡玉卿安頓在了桌邊,讓福伯伺候他先吃飯,然後腳底抹油地飛奔到白萌萌身邊。
“他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我問道。
胡玉卿確實變傻了,但又沒那麼傻,有時候我真懷疑他裝的。
白萌萌沒有急著回答,而是伸手在我頭髮上拈出了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銀針。
“我的針……他什麼時候逼出來的?”白萌萌問道。
我仔細地回想,應該就是剛才了。
剛才我們倆,我們在……
我支支吾吾的,顯得異常遲緩,彷彿每一個詞語都需要從一片混沌的思緒中艱難地挖掘出來。
這種事,我可說不出口。
察覺到我的不安和尷尬,白萌萌立刻就明白了,她曖昧地朝我抿嘴一笑:“看來,他剛才那情緒有夠波動的,你繼續發揚,想辦法把剩下的針給強逼出來。”
這……
我兩眼一黑,感覺天都要塌了。
“當然了,你是懷有身孕的人,得悠著點。雖然……狐胎沒有人的胎兒那麼脆弱,但你倆也得節制著點,弄砸了我的小金礦,我可跟你沒完!”
一股熱意從臉頰蔓延至了耳朵根,我慌亂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可沒胡說,對了,待會吃完飯,你記得去給血玉蟾蜍滴一滴血。”
這兩天太忙,我都忘了跟血玉蟾蜍餵食。
既然提到了,我偷偷地低聲問道:“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