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漢城五年,也算是立了功了。況且他還是公主的好友,按理來說讓他回去參加及笈禮那是理所應當的才對。
“信上只說了讓你們二人回去,別的什麼都沒有交代,怕是有別的打算吧。”衛冕也想不明白這一點。
還是說,他們在怕什麼呢?
“那就你們回去,有什麼事情派人通知我也行,給我傳書也行。”秦淮舟說道。
他的表情還算是很平靜了,毫無波瀾。關於這封信他已經料到了,且不說他是戴罪之身了,就算不是他在漢城待了五年也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回去了。
就像當初的衛冕,只因為拒絕了去邕都做官,於是一直待在漢城。不光是什麼都沒有,就是書信也沒怎麼回過。還是五年前為了將秦淮舟和魏允華安排進來,才勉強派了些人過來。
秦淮舟這般情況,那可是好了太多。
從府邸出去,他們便各自回去了。
兩日後從漢城回去邕都,只有那幾個士兵跟著他們。從漢城到邕都,快馬加鞭也趕在八月底的時候回去了。
邕都的天氣沒有漢城那麼燥熱,今日還是陰天,不覺得冷,只覺得格外的涼爽。
“從今天起,你就是魏思年,別的誰也不是。”
進了城門口,魏允華便下馬進了魏思年坐的馬車裡,有些話他必須要說明白的。
“我知道。”她說。
她很清楚現在他們所有人的處境,從觀棋特意強調了這個名字的時候,她便更加清楚了。在漢城的時候她可以是任何人,但是回到了邕都,她只能是魏思年。
“我想先去找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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