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觀棋淡淡點頭。
在他看來或許真的就是幾株吧,御花園那麼大,也不能是將御花園給薅禿了。
魏思年假裝可惜,撇了撇嘴:“那看來我還是不能有那麼好看的花了。”
魏思年對著觀棋一個勁的嘆氣,像是什麼都說了,又像是什麼都沒有說。
過了許久,陸圓都已經走了,觀棋才說道:“花房裡的花一樣好看,回頭奴才讓花房給魏二小姐送一些過去吧。”
觀棋總算是鬆了口。
“好。”魏思年笑著。得到了觀棋肯定的回答,她才趕緊往韓長月那邊去了,這會是來找觀棋要花的,但她今日可不是為了那些花來的,而是為了韓長月來的。
回了韓長月那邊,聽見她們正聊的開心。
便走上去輕聲的問:“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韓長月掩面而笑,今日算是她為數不多笑得開心的日子了。
“講些有意思的。”林雲可說道。
魏思年八卦的心瞬間上來了,直盯著她看,秉著求知若渴的心去問:“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啊?”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就等著林雲可說了。
“是柳大小姐啊,哦,不對,不應該叫柳大小姐了,應該叫柳貴妃才是。”徐妙回答,很快她又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些什麼便立馬改了口。
柳無雙只是有個貴妃的名頭,但還沒有正式冊封,所以沒有封號。
“害,現在也還不能叫貴妃呢。”林雲可說。
“所以……到底是什麼意思思的事情啊。”魏思年眨了眨眼睛,關於柳無雙是不是貴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啊,讓她們一直在笑。
“這些時日柳小姐都在宮裡學習禮儀,昨日嬤嬤在給柳小姐教授禮儀的時候,她忽然鬧肚子,滿宮裡找茅廁呢。”林雲可哈哈大笑。
韓長月和劉雪寧也跟著一起笑。
“哈哈哈哈,還有這樣的事情呢。”魏思年也跟著笑起來。
“據說是吃了些刺激的食物導致腹瀉,但我看呀,根本不是這樣。”劉雪寧道。
韓長月跟著點了點頭:“前些日子來我這裡鬧了一鬧,回頭就腹瀉不止,去了太醫院誰是我的藥味道太大,才導致她腸胃不適,去陛下那裡告狀,沒有理會她,又鬧了一場。現在正關在她宮裡,反省呢。”
魏思年在疑惑,為何韓長月也跟著她們一起笑,現在她可算是明白了,敢情就是為了那一株牡丹花唄。
柳無雙一直以來都認為牡丹花應該是她的專屬,這牡丹花開得好,觀棋給韓長月送了去。而且這株牡丹花據說是去御花園裡挖的,花房裡培育那些牡丹花太嬌貴,這御花園里長的才更加堅韌。
她沒有牡丹花,自然受不了這氣。
魏思年心中思量,能給柳無雙下毒的,也就只有觀棋了。
魏思年嘖了一聲,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人,還怪記仇的。
記仇不說,辦事也怪有效率,他去太醫院煎藥果然沒錯,是花了好些時間,但好處多多的嘞。
“還有這事啊,可我方才去找觀棋要牡丹花去了啊。”魏思年面露擔憂的神色。
她倒是也不怎麼怕的,可這若是不怕又顯得不太好了。
韓長月笑著,給她拿了一塊糖糕道:“魏妹妹放心吧,沒事的。聽聞你愛吃這糖糕,特意差人去買了些回來,嚐嚐,是不是你愛吃的。”
韓長月臉上已經可以看的見疲憊了,這個點該是到了李太醫來給她診治的時間。
“好。”魏思年笑著,接過糖糕吃著,很是好吃。
“韓姐姐,你是不是這會該休息了呀。”魏思年眨著眼睛看向韓長月。
方才她們來的時候,韓長月還笑著,臉上神色飛揚,像是剛休息好的,這會子找她說了一下午的話,眼瞅著已經是傍晚了。韓長月臉上的疲憊重了些許,許是沒有休息,太過於勞累了。
韓長月笑了笑道:“無妨,李太醫一會要過來。”
韓長月的臉上笑著,看得出來她並沒有很厭煩自己身子不好。到了李太醫要過來的時候,觀棋也會跟著李太醫一起過來。這些時日觀棋並沒有一直待在韓長月的身邊照顧著。大抵是因為她的病好了些許,不必時時有人看著,只有從內務府那裡撥了幾個宮女太監在她身邊伺候著。
正說著,觀棋他們就來了。
觀棋的手裡端著給韓長月熬了一下午的湯藥,跟在李太醫的身後。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