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帶你去。”魏思年笑著,朝他走了過去。
“多謝。”劉弗陵笑著說,“不知姑娘姓名?”
“魏魏思年,當然你也可以喚我夭夭,他們都是這麼叫的。”她說。
“夭夭?是個好聽的名字。”他的笑容格外的溫柔,如同春日的陽光一般,“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嗯。”魏思年點點頭,“是這個意思。”
她領著劉弗陵繼續往前面走,一邊走,一邊指著前面,“這邊就是男子學院了。國學府是分成兩個學院的,兩個學院教的東西都不一樣。”
劉弗陵仔細聽著,聽著她說話,並且每一句都輕輕的“嗯”了一聲,示意他聽見了。
“我聽說你以前在酆都,你從來都沒有來過邕都嗎?”魏思年又繼續問。
對於酆都,她還是很好奇的,這個未知的地方,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呢。這個來自酆都的人,她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好,好像一切都不在掌控中了,本來還可以靠著預知未來的能力,去改變他們的結局,可現在劉弗陵的出現,令她有點慌了神。
但,這又或許是一個機會,是一個可以徹底改變命運的機會。
因他不是別人,他是延平王孫。
“我從未來過邕都,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不過我知道你,魏侯的女兒,你尚在襁褓時,我曾見過你。”劉弗陵不免想起多年前來,他曾經見過魏思年的。
“陛下還說要立你為後。”他又補充了一句。
“啊這……”魏思年無奈,暗自咬了咬牙,“這事確實是有的,不過婚事早已經取消了。”
突然說這些幹什麼,可不符合你那個儒雅的氣質啊!
趁他不注意,魏思年偷偷的翻了翻白眼。
“已經取消了?”他很是詫異,“這我倒是不知道的,以往還想著這皇后的位置,也理應是魏侯的女兒才是。”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她的身份不該只是魏侯的女兒才是。
他又覺得抱歉,趕緊岔開了話題:“聽聞邕都和酆都相差巨大,不知夭夭可否,帶我出去逛上一逛?這婚事,取消了也好,你是自由的,不該被一個身份束縛才是。”
“說的對。”魏思年無奈一笑,這個時候可不能跟他甩臉子的,她還想著要結交這個助理呢。
“晚上下了學,我帶你去一個非常好的地方,將哥哥也帶上,我們一塊去。”魏思年想了想,這個時候能帶他去哪裡呢?她是不知道的,可是哥哥就不一樣了,哥哥定然是知道這整個邕都城內哪裡有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
哥哥身邊有秦淮舟,他可是想不知道都難的。
“那便多謝夭夭了。”劉弗陵恭敬有禮,微笑示意,表示感謝。
很快他們便到了男子學堂這邊了,此刻他們都還沒有下學。
“哇,他們怎麼還沒有下學啊。”魏思年瞪大了眼睛去看。
他們今日不曾讀書,而是一群人在校場上午研習拉弓射箭。
男子學院裡沒幾個人的,除了她認識的那幾個,就只有一個是她不認識的。
“你們學院具體有哪些人你知道嗎?”魏思年問。
她想著,似乎有哪些不一樣了。
“有我,有陛下,有秦少將軍,魏世子,還有韓小公子。”劉弗陵來的時候,已經打聽好了,這些人他可都記得很是清楚的,只是人名卻不怎麼對的上臉。
“這幾個人我大抵是認識的,允華長高了。我以前見到允華的時候,他才剛學會走路。”劉弗陵道。
“你還見過哥哥?”魏思年有些好奇,“聽聞延平王從不出山,你不是應該跟著延平王的身邊的嗎?”
在書中從沒有這個人的任何訊息,關於延平王也沒有訊息,甚至連寥寥數筆都不曾有過。還有那個叫做酆都的地方,只寫過厲王發動叛亂,所經過的地方便有酆都,其餘的便什麼也沒有了。
她更加確定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全新的人物。
該不會,穿錯書了吧!
難道我看的是盜版?
她不免懷疑,原是因為所說她一直在盡力的改變劇情的走向,可她改變的只有過程,結果是沒有改變的。她一直以來想要做的都是阻止柳無雙選上伴讀入宮,可她還是入了宮。她搶了柳無雙詩會魁首的位置,卻也只是個過程,真正的結局,從來沒有改變過。
“祖父的確不出山,不過當年叛亂,殃及了酆都,不得已也隨著魏侯出征過。”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