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直跟在魏思年的身後,她似乎也跑累了,在一梨園面前停了下來。
“哥哥,你看!”魏思年指著梨園的大門口,從外面的圍牆看過去,還能看見裡面開著的滿樹的玉簪花。
“好漂亮啊!”魏思年指著那些玉簪花,此刻開的正好,那上頭還有幾隻蝴蝶在花間飛舞。
他們幾個人在梨園的門口停下,眼神隨著魏思年指過去的方向看。這時候梨園的玉簪花開的甚好,站在外面彷彿能夠聞到玉簪花那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
“你是想要那個花?”魏允華指著裡面的玉簪花問。
她跑這麼快,就是因為看見了這裡的玉簪花嗎?
魏思年點了點頭:“好看。”
確實好看,白白的玉簪花,還帶著一點粉嫩嫩的感覺,讓誰看了都要說好看的。梨園的玉簪花最是好看,雖然比不上扶桑花那般好看,卻也是格外美的。
可是,這是別人院子裡的花啊。
“去向他們買一朵吧。”劉弗陵說。
看著魏思年那熱切想要的眼神,他們也不好拂了魏思年的意,便是想著去找他們買一朵也是好的。
“那你們可就別想了,別處的花都可以買,這玉簪花卻是買不到的。”
他們正想著去裡面找他們買一朵,還沒有進去,秦淮舟便跟著跑過來了。見他們想要裡面的花,便直言,他們是買不到的。
“為何買不到?”劉弗陵問。
“是啊,為什麼呢?”林雲可也問。
要說為什麼,那秦淮舟可就太熟悉不過了。
“這玉簪花對梨園的主人尤為重要。”秦淮舟故作神秘。
“你又知道了。”林雲可說。
“那當然!”秦淮舟臉上的神情還頗有些自豪的意味,不過很快他便自豪不起來了,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不好意思的說,“我之前也是看那玉簪花好看,沒忍住手癢進去摘了人家一朵,然後被發現了。他們還鬧到我爹哪裡去了,不然你們以為我是因為什麼才去軍營訓練的。”
聽他講了,眾人直接驚呆了。
原先以為因為他是武將的兒子,又是秦將軍唯一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他的衣缽的,才會將他自小便送去了軍營,一練就是好多年。沒想到,這之間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呢。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魏允華說。
想當初他去軍營的時候,第一個認識的人便是秦淮舟了。那時候秦淮舟已經去了軍營裡幾年,長成一個健碩英俊的大小夥子了,他總愛與魏允華說些什麼。大抵是他幼時在戰場上的事情,又是他爹如何英勇,他又是如何英勇,他想要成為一個馳騁沙場,保家衛國的大將軍,於是乎放棄了學業,反到來了軍營裡。
每日風吹雨曬的,頂著驕陽烈日訓練,一整個就是黑小夥子。
敢情,他是因為偷摘了別人一朵花,才被罰去了軍營裡。
“害,我瞎說的,怎麼還當真了呢。”秦淮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連忙否認。
“晚咯。”林雲可晃了晃腦,“我們已經相信了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梨園的主人到底是有多麼:()團寵福寶,帶全家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