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廣告拍攝要坐飛機來來回回,給的錢就幾百萬,最後落到蔣忱手裡,可能一百萬都不會有,一百萬讓他寶寶和愛人奔波勞累,封煬沒法允許。封煬讓經紀人直接把廣告推了,這件事他其實可以一直瞞下去,但看到蔣忱送遊正離開去拍廣告時的神色,對方顯然是有些期望的。封煬於是選擇告訴蔣忱,愛人之前不該有隱瞞。“我不想你累著,你不是說最近腿不太舒服,就好好休息,好嗎?”對於廣告的事,蔣忱心裡是有期待,可那些期待,不能和封煬比,也不能和肚子裡的寶寶相提並論,他基本想開了,沒有就沒有,倒是沒想到,這裡面有封煬插了手的緣故。“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我都知道,好,我會聽你的話。”不會再有人像封煬這樣,蔣忱可以感受到男人點點滴滴的深情。封煬屈膝在蔣忱面前蹲下,他兩臂環抱著蔣忱的腰,聽著蔣忱肚子裡孩子的心跳,他有時候覺得可以清楚聽到。“寶寶最近應該沒有太鬧騰吧?”封煬輕聲詢問。蔣忱抬手,手在半空中頓了一頓,他手落下去,落在封煬肩上。“沒有,你上次警告它之後,它就很聽話了。”就偶爾蔣忱會感受到寶寶在他肚子裡好像在吐泡泡。綜藝結束“口渴嗎?”封煬從蔣忱面前站起身,隨後問道。蔣忱說有一點。“那我出去給你倒一杯。”他們是在蔣忱的房間,蔣忱近來比較嗜睡,吃過午飯,基本都會在房間睡個午覺,封煬轉過身就出了門,剛一出去,正好撞見從一樓大廳上來拿東西的賈晴。賈晴朝封煬身後悄悄看了眼:“煬哥,蔣忱睡了嗎?”“還沒,我給他倒杯水。”封煬說著。“哦。”賈晴點頭笑笑,沒躲在客廳停留,快速去了自己房間。封煬接了一半熱開水一半冷水,水溫相對合適,返回蔣忱臥室,蔣忱整個姿勢,還和封煬剛剛離開時一樣。進了屋,封煬反手把門輕輕合上。蔣忱接過封煬遞過來的水,端起杯子就開喝。“我也挺口渴的。”封煬看著面前蔣忱沾了點水漬的誘人唇瓣,低語出聲。蔣忱隨即把沒有喝完的水,還給封煬,示意他喝。誰曾想封煬根本沒接,反而抓住蔣忱伸過來的手腕,一把將蔣忱給拉了起來,兩人身體轉換了一個位置,封煬坐在蔣忱剛剛坐過的地方,他拉著蔣忱的手,往他懷裡輕輕一拽,蔣忱跌坐到封煬腿上。拿在手裡的水杯晃動中灑出來一點水,蔣忱看到自己坐到了封煬腿上,忙想掙扎起身,腰間一隻手臂扣上來,蔣忱的力道頓時被卸了大半。“我口喝了。”封煬盯著蔣忱,那意思好像是要蔣忱喂他。蔣忱耳朵有點發紅,他以前是真沒想到過,封煬原來會有這樣不曾表現出來的一面,總是抓緊一切時機,和自己單獨相處,不是親他就是抱他。蔣忱把水杯移到封煬唇邊,但封煬沒張嘴。不是要他喂他嗎?蔣忱微微張大眼,是他想多了?然後嘴唇上驀的一軟,英俊的臉龐靠近後又退開一點。“太少了。”封煬完全深勘得寸進尺的精髓。蔣忱心中嘆息了一聲了,大影帝好歹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最近的好多表現,都越來越像小孩子。不過他能怎麼辦,都默許和封煬在一起,也只能縱容一下。蔣忱拿回水杯,自己先喝了口,然後傾身靠向封煬。美人親自投懷送抱,封煬在人一靠上來,就將人緊緊抱住。舌頭轉眼鑽到蔣忱嘴裡,吸取對方嘴裡的熱水,一些水從兩人相貼的唇縫中逸出來,蜿蜒到蔣忱修長的脖子上。他們親地激烈,不一會安靜的房間裡就開始有嘖嘖的水聲,那聲音停在蔣忱耳朵裡,一瞬間就通紅了一張臉。蔣忱跨坐在封煬懷裡,親著親著,一道悶響,兩人倒了下去。倒的時候,封煬還留了一個心,不忘扶著蔣忱的腰,以便不擠著寶寶。這種情況擦槍走火再說難免,兩人的東西都互抵著對方,封煬蹭的起身,又打算去廁所自行處理,剛要走,衣袖被蔣忱抓住。現在還是白天,窗簾拉了一般,仍舊可以看到外面的太陽,蔣忱一手遮了點陽光,滿目春水盪漾地看著封煬。封煬往蔣忱身下看,看到對方被他撩起來到胸口的衣襟,腰腹露在外面,腹部已經可見一點突起的痕跡。顯然蔣忱這會也完全情動了,封煬忽然想起之前的一天,似乎也是相同的狀況,那天他自己先離開去紓解,把蔣忱一人留下。那個時候,分明蔣忱也有了反應。封煬反扣著蔣忱的手,和蔣忱十指緊扣。他回過身,俯身在蔣忱上方。“那天把你丟下,對不起,我那會害怕傷害到你。”封煬俯瞰著下方滿臉都春潮湧動的愛人。蔣忱伸了身舌頭,舔了下自己嘴唇,他腦海陡然晃過幾個字,那幾個字讓他本來就燒得發紅的耳垂,直接紅得要滴血一般。白日宣淫,蔣忱那時忽然想到這四個字。但緊跟著,他又想起兩句歌詞‘和有情人做快樂事,沒問是劫是緣’。食色性也,人類本質上,就是動物,即是動物,就很難擺脫動物的本能。何況蔣忱雖然從來都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