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窗外,看到超市裡面蔣父正在和員工交代著什麼,那個時候蔣忱已經把口罩取了下來,小縣城裡認識他的人不多,就算有認出他來的,都不會像其他大城市那樣瘋狂。蔣父似乎冥冥中有所感知,往左轉過頭,隨即同玻璃窗外的蔣忱四目相對。有些年沒見了,往常都是電話裡聊幾句,聊的其實也不多,雖是血緣至親,那份親情,大概早就被消磨得還不如認識幾個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