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啦?”“萬德糖廠。q剛才在社群裡留言,說兇手此刻正在萬德糖廠行兇。”“什麼!那你開快點啦!”kiko沒好氣地說道:“你想死嗎?”“晚去一點就真的死人了!”秦風將資料收起來,道:“我知道了。”kiko開口道:“我可以說我的要求了嗎?”“說。”“你和她分手怎麼樣?”唐仁義憤填膺地說道:“靠!我告訴你小妞,他們兩個一個釵釧金,一個長流水,天生一對,地造一雙!你別想插足啦!”“要你管!他可是答應我的要求了!”kiko瞥向秦風道:“不是說愛她就要放手嗎?秦大偵探?”“你——”秦風定定地看著她,最後道:“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我只要她在我的身邊,永遠。”kiko不由地看向他。“開車看路啦!”唐仁喊道。kiko輕笑一聲,道:“你們兩個還真行,說的話都一模一樣。她也是這麼和我說的。你女朋友現在協助國際刑警組織在美國進行逮捕蛇頭的任務,而陸國富恰巧是這一行的老手,你應該知道這有多危險。”唐仁恍然大悟,拍了秦風的頭一下,道:“小楚哪是騙你啊!小楚這是太愛你啦!”秦風白他一眼,隨後喃喃自語道:“兇手有家人非正常死亡,認識小楚,第六天(日)陳英快步走進來,唐仁與秦風一下湊了過去,秦風立刻道:“陸國富是不是少了個肺?”“你們還知道什麼?”陳英立刻追問道。“兇手拿紐約市當祭壇。”“他按五行殺人!現在只剩下土了!”“楚呢?”“她被抓走了!”“……抓走?”“對!她是金,死的應該是她!”唐仁大聲喊道。秦風一巴掌拍在唐仁後腦勺上,道:“你胡說什麼!”“可是死的是陸國富!”陳英強調道。“你、你聽我說——兇手馬上就要實行最後一次殺人,這次如果抓不到他,以後就更難了,我已經算出來了,他的下一次殺人是在曼哈頓中城!”“對,他的殺人時間是今天上午七點到九點,下午一點到三點,還有晚上七點到九點。”陳英眉頭緊皺,道:“你們知道曼哈頓中城有多大嗎?我們又該去哪裡找兇手呢?按照你們剛才所說,下一個是土,楚應該平安無事?”“兇手以七氟烷作為工具,七氟烷攝入過多是會死人的。”kiko走過去道。陳英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道:“我理解你們現在的心情,但我們實在沒辦法立刻找到兇手,如果……我是說如果,楚出了意外,請你們……”“喂,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kiko用力地拍了一下欄杆。陳英垂著頭低聲說道:“楚曾經是戰鷹部隊的成員,她同樣很清楚一點——以最小的犧牲換來希望,因為她就是在鮮血中活下來的。”說罷,她轉身離開了。秦風坐在地上,大腦再一次飛速運轉。楚月勉強睜開眼,jas似乎不在,她勉強動了動手,試著支撐自己坐起來。吸入一次七氟烷,麻醉時間約為九十分鐘到兩小時,此後有約為九十分鐘的緩衝期,她已經接連吸入數次,再這麼用下去,恐怕在jas動手前她已經吸入過多而死了。楚月昏昏沉沉地靠著牆,打量了四周一番,這裡幾乎是一片漆黑,令人窒息的黑。楚月勉強喘了幾口氣,在黑暗之中聽到了jas的腳步聲。“你醒了,楚。”jas拿著牛奶和麵包走了進來。楚月努力地想要後退一步,卻發現這只是徒勞,最後只能無力地問道:“為什麼?”“癌症奪走了她的生命。”jas坐在她的對面。楚月靜靜地凝視著他。“現在這把死神的鐮刀已經威脅到了我。我多麼想要相信科學,但他讓我失望。我多麼想要相信這個世界還存在美好,但,楚,如你所見,我的妻子受到了傷害,你對這一點也很清楚。你的每一個傷口,都是這個世界給你的傷害。”楚月輕聲問道:“這就是你不斷殺人的理由,jas?”“楚,現在只有道可以拯救我。”“不……”jas攤開雙手,道:“我曾經用這雙手拯救了很多的生命,這雙手,是神賦予的手,現在用幾個人的命來換取這雙手,似乎很值得。”楚月勉強抬起手按住他的手,注視著他的眼睛道:“你錯了,jas,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我們都是人,是善與惡的結合,也從來沒有人可以成為神,我們只是擁有神性的舉動而已。”jas沉默不語。“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我?”“今天是最後的期限。”jas移開視線,道:“楚,你是她的光芒,是你拯救了她,我不會殺你。”他把牛奶和麵包放在一旁,從口袋裡掏出針管,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等等,jas,你……”楚月想要掙脫,卻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針管插入靜脈,液體緩緩推入了她的血管。楚月的視線再一次模糊起來。“楚,好好睡一覺,一切都要結束了……”“唉,至少現在小楚肯定平安無事啦,只是我怎麼都沒想到死的竟然是陸國富……”秦風眨眨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