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人在泰國,誰管你呀,你連中國話都說不利落,誰聽你的?抓住你,先暴打一頓,然後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往牢裡一扔。”唐仁指著他說道:“你知道泰國什麼最多?就你這姿色,進去沒別的,先被十幾個大漢隨便輪/奸幾十遍了。”秦風愕然,不敢置信地看著楚月。楚月無奈地搖搖頭,看向秦風道:“……我覺得有可能。”三人只能繼續向前走,還沒幾步,狹窄的小巷前出現了一個壯漢。三人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轉過身正要離開,卻看到背後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戴眼鏡,一個爆炸頭。三個男人不斷走近。楚月與唐仁對視一眼,湧現了從未有過的默契。楚月將秦風護在身後,一把扯下床單裹住爆炸頭,趁他掙扎時一手刀劈向眼鏡男的脖子,一腳踢開他,隨後摘下爆炸頭頭上的床單,迅速地來了一個上勾拳將他打翻在地,爆炸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被打暈了。一旁的唐仁用的是南派莫家拳,招式陰狠,掏襠戳眼無所不能,倒也很順利。“你、你們別動,我開槍了啊!”眼鏡男站起來,指著楚月道。秦風急忙抓住楚月的胳膊。楚月抬起雙手,故作害怕地後退兩步,見他跟了過來,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微微側過身,左腿將秦風與唐仁撥開,動作極快地擒住眼鏡男拿槍的手向上一扭,懟進了他的嘴裡。秦風與唐仁張大了嘴看著楚月。“開槍啊!”楚月笑得格外猖狂。“誰再敢靠近,我就幫他開槍了。”眼鏡男急忙支吾幾聲,讓傻大個退後。楚月抬腿踢向眼鏡男的腿窩,讓他跪在地上,搶過他手中的槍指著他的腦袋,道:“身上還有什麼東西,交出來,不然姑奶奶不客氣了。”眼鏡男顫顫巍巍地掏出三副手銬和三個布袋。楚月盯著他,抬抬下巴示意秦風道:“把那邊那兩個人反手銬起來,都套起來,咱們去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秦風撿起地上的手銬,毫不猶豫地拋給了唐仁。唐仁哼哼一聲,道:“膽小鬼,就這樣還想當警察啦?”抱怨完走了過去,將傻大個銬了起來。秦風哼了一聲,過頭看向楚月。楚月點點頭,讓他過來把眼鏡男銬住。秦風緊緊攥著冰涼的手銬,勉強抬腳走過去。“自己把手背好!”楚月用槍口抵著他的太陽穴道。“誒,姑奶奶您悠著點……這可是上膛的槍……”楚月對秦風安撫地說道:“小秦,別怕。”秦風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將眼鏡男銬了起來。“唐大哥,我們去人少一點的地方。”楚月見唐仁還想說什麼,眨了眨眼。作者有話要說:扮豬吃老虎哈哈哈哈 第二天(夜)楚月坐在盜金三人組面前,把玩著手中的槍道:“說吧,來幹嘛的?”眼鏡男一度懷疑自己出門沒看風水,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母夜叉,可此時再怎麼想也沒用,他只能小聲道:“我、我們來拿金子……”“金子?”楚月微微挑眉,看唐仁一臉茫然,胡編亂造道:“是我讓唐大哥去拿你們金子的,怎麼,還想報仇?”她拉開了槍栓。唐仁正要開口為自己辯解,秦風急忙拉住了他,用力地搖搖頭。“不、不敢呀!我、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傻大個哭哭啼啼地說道:“姑奶奶,求您了,把金子還我們吧。”楚月坐在秦風與唐仁中間,翹著二郎腿,頗有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說道:“放了你們?那唐大哥不是白忙活了嗎?我不是白找你們了嗎?”“呃、我們也不敢讓姑奶奶您白忙活一場,要不……金子我們五五分成……?”“五五?”楚月微微挑眉。“三七,您三我們七……”“你說什麼?”楚月眯起眼。“呸呸呸,您七我們三!”楚月冷哼一聲,道:“死掉的那個也是你們的人?叫什麼?”“是、是……叫頌帕……”“偷了多少?”“一、一百零一……公斤……”楚月記住這個數字,隨後道:“金子被人劫走了。”“啊?”所有人一臉懵逼。“唐大哥被人半路打劫,金子也被人搶走了。”楚月故作頭疼地揉揉眉心,道:“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唐仁反應最快,道:“就是,還抓住我暴打了一頓……我記得那個人長得黑漆漆的,牙很白,帶著大金鍊子……”楚月急忙打斷他,以免唐仁越說越離譜,道:“好了,既然問不出個結果……”三人彷彿看到了生的希望,滿懷期待地看著楚月。楚月將搶別在腰間,用衣服蓋住,這才道:“你們三個就戴著手銬走吧,這樣姑奶奶我也安心,對吧?”三人面面相覷,交流了彼此的意見,迫切地點點頭。——能走就不錯了,做人要求不要太高。“唐大哥,小秦,我們走吧。”楚月走了一會兒,想起了什麼,又折回來將附近的線狀物都踢開,隨手撿起一段麻繩將三人分別拴在不同的鋼筋上,卻又依次給了三人一塊玻璃片,道:“慢慢磨,不著急,啊——”她從眼鏡男褲帶上扯下手銬的鑰匙,扔進了無邊夜色之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