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輛車!”“去哪兒?”“頌帕工坊!”“現在?”“這回再賭一把!”“賭什麼?”“黃金!”三人一路衝出醫院,在附近的加油站搶了一輛車開了出去,唐仁飄的一手好移,要不是秦風摟著,楚月的左肩恐怕也要廢了。“你幹嘛停下來啊?”秦風大喊道。唐仁指著窗外喊道:“看,大皇宮啊!”秦風想要殺人放火了。三人在曼谷用實力上演著速度與激情,而曼谷警察們為了抓住三人也是出動了全部警力,設定好了路障攔截三人,唐仁一咬牙,踩著車門衝了過去,倒是過去了,車卻報廢了。三人只好換上了最原始的工具——腿。“進這裡!”唐仁一把拉過楚月和秦風。黃蘭登和坤泰帶著人追了過來,正疑惑於三人的消失,一輛粉色的嘟嘟車衝了出來,馬力絲毫不亞於汽車。“抓住他們!”嘟嘟車穿梭在人群之中,可身後的警車也如影隨形。“怎麼辦啊!”“我有辦法了!”秦風迅速掏出託尼的手機,撥通閆先生的手機,道:“不、不用三天,我們已經找、找到黃金了,就、就現在,但、但是你要幫我們!”不一會兒,四面八方來的嘟嘟車拉出了一道屏障,攔住了警車。三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嘟嘟車忽然不動了,三人只能再次撒腿狂奔,一路進了頌帕工坊,開始尋找黃金。“黃金應該就、就在這裡,小楚說得對,一、一百多公斤的東西,不可能那、那麼簡單就運出去!”“唐仁!我們已經包圍你們了,我數三個數,你們快點出來!三!”楚月肩膀受傷幫不上忙,只能在一邊乾著急,擔憂地盯著二人。“二!”唐仁正要砸那尊普巴金剛的雕像,他的動作卻忽然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雕像。“一!”黃蘭登擺擺手,正要讓人進去,一尊雕像從裡面被人推了出來。黃蘭登翻了個白眼,道:“唐仁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拿雕像做人質?”“黃蘭登,黃金根本就沒有運走,一直就在這裡,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唐仁探出頭,用鐵杵砸爛雕像的腿,露出裡面的黃金。黃蘭登微微一愣,揮揮手讓一旁的檢測員對黃金進行檢查。所有人緊緊地盯著檢測員。“沒問題。”黃蘭登重新看向唐仁,道:“可人還是你殺的!”“人不是我殺的!”唐仁探出頭喊道。黃蘭登與坤泰看向他。“我可以作證。”秦風從另一邊探出頭。“我們已經找到了兇手!”黃蘭登與坤泰又歪過頭看向秦風。楚月站在雕像後,扶著雕像踮起腳尖道:“你們難道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黃蘭登與坤泰抬起頭看向她。“再信你們一次。”黃蘭登掏出三副手銬扔給他們。三人坐在車裡,秦風道:“一、一會兒你跟他們對質。”唐仁一下子坐了起來,道:“怎麼又是我?”秦風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你、你說呢?”“僱主先生——”“你在說什麼?”如楚月猜測的大體一般,頌帕因為失蹤的兒子一直在跟蹤思諾,並在某一天對思諾實施了強/奸,思諾將這一切都寫在了日記中,某一天,李看到了這本日記,在憤怒之下做出決定——殺死頌帕。聽過唐仁的話之後,李再也無法淡定地坐在那裡,他站了起來,再三否定了唐仁的推理,逼得唐仁連面向都扯了出來。秦風與楚月對視一眼,從揹包裡拿出他在頌帕工坊找到的藍芽音箱道:“你要證據?這種藍芽音箱有記憶功能,你開啟手機,看能不能連上。”——如果能連上,證明李一定使用了這個音箱播放音效迷惑唐仁,藉機栽贓陷害。李見事情再無轉圜的餘地,轉過頭看向一旁的思諾,深情道:“我愛你。”思諾迴避了他的視線,小聲道:“我知道。”“不,你不知道。”李露出一個微笑,重複道:“我愛你。”說罷,他縱身一躍,撞破玻璃跳了下去,最終被開車路過的坤泰撞到了一邊。所有人都因為這個戲劇性十足、甚至是有點滑稽的結局而面面相覷,只有楚月與秦風扣緊了彼此的手,沒有說話。這起罪案以唐仁的逆襲為結局,找到了“最終的”兇手。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案子破了,兇手也已經死亡,黃蘭登等人自然離開了,唐仁因為太緊張跑去了廁所,病房內只剩下了思諾、秦風與楚月。“你們……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思諾有些疑惑地問道。秦風望著她,道:“我聽到了這樣一件事。”“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因為類似的經歷而同病相憐,長期以來受到的或精神或肉體的折磨讓他們痛苦不堪,他們決定聯手解決掉痛苦的源泉。有一天,男孩失蹤了,留下了與女孩的照片,進行著某種暗示。男孩的養父開始尋找他,照片讓他認為男孩和女孩存在著某種聯絡,因此他一直跟蹤女孩,想要找到孩子的線索。”“女孩知道機會來了,她在日記中編造了一個悲慘的故事——男孩的養父因為兒子的失蹤,心理上產生了異變,在某一天誘騙女孩,並對她實施了強/奸,女孩深知養父對自己異常的愛,故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