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吃驚的看著我。我深呼吸,吐了口氣。實際上,林天瑜的前半生一直在用各種狗血挑戰我的神經。她把我的神經當成橡皮筋,她拿在手裡又扯又拉,後來翻出了個蜘蛛網狀的花式。我則在這種強化訓練裡茁壯成長,順利的加入了□。我是一個黨員。“你們後來呢?”我看著田光。“糟糕透頂。我們躺在蘇大夫的床上。她住在你蘇姐的樓上,她可能是想帶我回家,結果我們莫名其妙去了沈逸她們家。門可能是我開啟的,因為我有一把她家的後備鑰匙。我們大清早醒來……剛好那倆值夜班回家……”田光的表情讓我覺得她確實當時很想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沈逸差點就把我脖子掐斷了。我像是帶著人去她房子偷情。可實際上,我什麼也沒做,我忘記了。”田光很委屈。“我姐呢?什麼反應。”我比較關心我的林天瑜。“她問了沈逸和蘇大夫的名字,跟她們微笑打招呼。她幫我擦掉了我脖子上的口紅印子。(多此一舉)她跟兩個大夫解釋這只是個意外,她跟我認識還不到十二個小時。她說她住樓上。有空上樓來吃飯,她的哥們西餐做的不錯。”田光皺著眉頭:“然後她拍拍手丟下我走人了。說回去再補一覺。”我點點頭,林天瑜的標準作風。只要裝作若無其事,就真的沒任何事了。“你跟她……”我開始擔心田光。估計是我姐佔她便宜了,而且越描越黑。“我當時真的很想把她□了……她太銷魂了。我喜歡死你姐了!”田光說的咬牙切齒。“那苗姐姐……”我提醒了一下。田光喝了口茶看著我,一笑:“我請了沈逸三星期的飯。她才閉嘴。你姐第二天,居然給我打電話說她剛辭職,她問我要不要請她去工作!”林天瑜果真很銷魂……“你也敢請?不怕東窗事發……”我差點給噎著。“我請了。”田光勇敢的請了。“然後?”我想跟她說節哀。“然後就是現在這樣。每次她想偷懶,翹班,加工資。她會跟我提這個事兒。”田光吸口氣。林天瑜太銷魂了……“所以,我認識她後一直在企圖給她找個女朋友。這樣我就可以威脅她,而不被她威脅。”田光笑笑。“你找到了嗎?”我像聽到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