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桂瞳孔微微一縮:“不,不可能吧,她只是個普通人啊……”
“哼!”趙純陽冷哼:“她已經是武者二段,明天首戰,定然一擊破敵!”
“什麼?”
馬三桂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師父從來沒在這種事情上,騙過自己。
“不過師父,她只是二段吧,怎能把你傷成這樣……”
“傷我的,自然不是她,而是她的師父!”趙純陽似乎遇到了極其憤怒憋屈的事,一把抓住馬三桂。
“誰……我一定替您宰了他!”
見時機已經成熟,趙純陽眯著眼:“李仙兒的功夫,是別人教的。”
“教她的人,得了我天師府的秘寶,對於這事,我本來還欣慰,畢竟能將我道門發揚光大,可那小子,突然對我出手,竟然,竟然是想取我而代之,當天師府掌門人!”
聞言,馬三桂眼眸眯起,顯然已經怒不可遏:“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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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嗽一番,趙純陽咬牙道:“那個人,之前假裝你的好友,甚至對你隱瞞明恆老董的身份,他一介老董,與你這個保安為伍,只是帶著戲耍之心而已。”
這話出口。
開始還怒不可遏的馬三桂,忽然愣住。
嘴唇有些發白:“您是說……我的兄弟,楚楓?”
趙純陽身子一歪,搖搖欲墜,隨時可能風殘燭滅的樣子:“我這麼久一直待在大理,就是幫你,調查他,你小子,被他耍了。”
“虧你還想在八桂武比,替他出頭,你知道,八桂武比上那個羅剎面具是誰麼?”
“不可能……”馬三桂呆呆佇立,半天沒回神。
老道人斬釘截鐵:“就是他!”
“知道他做了什麼嗎?”趙純陽看著馬三桂:“他早就認識柳生,甚至在御林一環住過!虧你們當初初次在明恆見到柳生,你還說他不認識柳生,幫忙隱瞞柳生身份,怕那小子緊張。”
“你說,是你自己去追的趙媛,你讓他幫忙牽線,他卻說不認識,但我告訴你,他早就認識趙媛,卻連向你介紹的心情都沒有!”
“他得了道門秘寶,將自己學到的功夫,傳授給了李仙兒這個以前根本不認識的人,都沒傳給你這個前輩!虧你小子還對他掏心掏肺!”
“照我看,他傳授的,不止李仙兒,柳生,乃至,明恆二十人,他全部教了。”
“二十人都教了,獨獨沒教你,你覺得是為什麼?!”
“你決定走的時候,他並沒有留你,是因為,你留下礙眼,妨礙他教其他人!”
“知道為什麼嗎?我小時候在道門養金魚,也喜歡喂紅金魚,獨獨不喂那隻麻子魚!因為他醜,他註定不招人喜歡!”
趙純陽一口氣,將所有言語吐出。
而後連連咳嗽,又是一地鮮血。
再次開口時,聲音,猶如天雷,在馬三桂心中炸響:“馬三桂,給為師醒醒,你把他當兄弟,他只是把你當成笑料。”
趙純陽說完,顯得虛弱無比。
“老夫,不求你去報仇,只求你躲得遠遠地,好好……守護我天師府。”
說完,他安靜閉上眼,甚至連氣息也漸漸消失。
陷入假死狀態。
他自認,最後這句話,才是點睛之筆。
欲速則不達,這是他的激將法。
對於馬三桂而言。
楚楓什麼都沒做。
而自己,幫他馬三桂拔苗助長,傳授武學,讓其有了奪冠資格,未來定然會回到,他想回去的御林軍隊伍。
自己,也讓他有能力,有信心,名正言順,娶趙媛。
而最後,自己甚至‘寬宏大度’,讓馬三桂不去報仇。
趙純陽甚至想笑。
天下大勢,都是他的棋子!
馬走日,象走田,小卒過河,不回還!
現在的馬三桂,就是他的戰過河卒,
小卒過河,斬君王。
當然,斬了君王之後,也要承擔拔苗助長的副作用,輕則功力失,重則,身死道消。
眼角餘光,看著馬三桂朝一旁走去,他心中微笑更甚。
馬三桂這一去,定是用那一拳,錘殺楚楓去了。
你看看,為師,在你最後關頭,都幫你圓夢了,圓了回到軍伍,當小卒的夢。
“不過,你這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