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把它解決掉,或者是跟其他門派結盟。只要他們有動作,我自然不愁打聽出天詔令的訊息了。”賀鄔鼓了兩下掌,他這回真的是看走了眼,沒想到看起來唯唯諾諾的無憂,竟然是個這麼聰明難乾的智囊團。他向王姝投去了讚賞的目光,接著卻又話鋒一轉:“說的倒是有道理,只是你憑什麼能夠取得他們的信任?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當他們還會沒有戒心嗎?”“這一點,我覺得您應該已經瞭解了吧。”王姝攤了攤手,一臉和善的微笑說,“我跟在您身邊時間也不斷了,您覺得我的演技如何?”這一點賀鄔不得不承認王姝說到關鍵點上去了,他自認閱人無數,已經將女人的那點小心思摸得透透的,沒有人能夠躲過他的眼睛,沒想到千算萬算竟然栽在王姝這條小陰溝上了。當然了,這也算是王姝犯規了,誰能夠想到今天的無憂跟昨天的無憂其實是兩個人呢?“的確不錯,竟然把我都給騙過去了。”賀鄔勾起了嘴角,恢復成了往日那個玩世不恭的樣子,一臉的漫不經心。一看他這個態度,王姝就知道要成了。因為此時的賀鄔,表現出來的是他跟手下商量事情時的狀態,而非是跟小妾調笑取鬧。“那麼我就還有一個問題。”“谷主您說?”“你想要什麼?”話一說完,賀鄔的視線就像是兩支箭一般射向王姝,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說的話非常的重要。這也是他的馭人之道,沒有人會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唯有利益才能驅使他們行動,哪怕是去鋌而走險甚至失去生命。只要把握住這個人想要什麼,而你又有他想要的東西,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了。王姝認真地想了想,自己在這個世界又呆不久,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需要去跟賀鄔爭取的。忌離有能力有腦子,只要不沾報仇這事兒,在天命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意的師傅都隱退了,算是安享晚年了。剩下的無憂,只要她離開之前安排好就行了。說起來,還真的沒什麼可要的。她搖了搖頭,回答:“我什麼都不想要。”“那你為何要以身犯險?”賀鄔有點不敢相信,怎麼可能真的什麼都想要呢?這無憂在天命的金字塔底,什麼都沒有,自己只要說一句話,她以後就能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要呢?“這個我先前不是說過了嗎?”王姝一時腦子發熱忽然想裝個逼,她下意識地把賀鄔當成了自己的委託人,用右手在空中繞了幾個圈,然後置於餘腹前微微欠身,最後說出了自己的經典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