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跟蘇琇瑩交代自己之前決定的事情。“大小姐,是我考慮不當,這世間兩個女子單獨出行的確乍眼,唯有打扮成江湖中人的模樣才能夠掩蓋身份,從今天,我再也不是桃良而叫王姝,我們都是雪山派的弟子,我是大師姐,你是我的師妹,你自幼失語,所以萬事你都不需要開口,放著我來就好。”王姝想事向來周全,自己因為是穿越過來的,說話的語氣和用詞習慣完全與桃良不同,只需要稍微改一下音調很難被人認出來。但蘇琇瑩就不同了,她這個情況,只怕蘇孝一站在她面前,還不用說話,她自己就招了,所以裝作不會說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另外,為了防止暴露,她們二人出門之後不管是衣服,還是髮飾全都換了個遍。“蘇州說不定就有山莊的人,所以我們要一直戴著面紗就好,就當這是我們門派的習俗,未婚弟子必須戴面紗。另外身上千萬記住不要佩帶一些會被人認出來的配飾。”話剛說完,王姝眼尖地看見蘇琇瑩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大小姐,您是不是戴了什麼東西……”“我……”蘇琇瑩猶豫著,緩緩從衣領處拉出了一條紅繩子,紅繩上吊著一個造型古樸的月牙形掛飾,“這……是爹爹送我的生辰禮物,只有他知道,我不會讓別人看見的。”“嗯……”王姝剛一猶豫,就看見蘇琇瑩泫然欲泣的臉龐,她連忙說:“等等!咱們有話好好說,哭是沒辦法解決問題的!”蘇琇瑩語氣委屈地說道:“我儘量憋住。”她並非是真的難過,只是會很容易流眼淚,這件事情她也很困擾,以前倒還不覺得,覺得委屈了哭一哭爹爹哄她,現在哭除了讓桃良為難,還會拖她的後腿。這麼想想自己好像真的很沒用,明明是她想逃出來,結果現在從前到後所有事情都是桃良一手承包的,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越想她便越覺得難過,眼眶就越來越紅,眼淚積攢不住便一顆顆地冒了出來。王姝哀號了一聲:”我的祖宗啊,您怎麼又哭了!“蘇琇瑩哭哭啼啼地道了歉,“對不起桃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忍不住嗚嗚嗚……”“行了行了,你把項鍊藏得嚴實點,別輕易讓人發現啊。”“好。”王姝一邊嘆氣一邊用袖子給蘇琇瑩擦眼淚,她可沒有帶手帕的習慣,不過還別說,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哭也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愛,不像自己哭了就容易流鼻涕。“大小姐您還是得學著堅強一點呀,萬一以後桃良不在你身邊了怎麼辦呢?”“桃良,我……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