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而是很苦惱的接受了自己可能正被狂派監視的事實。是的,他本來以為狂派還不存在,現在看來果然狂派已經在秘密集結了。因為在他自己的世界,他見過機器狗。機器狗當初不止一次澄清自己雖然叫機器狗,其實是貓科動物,並表示自己也是能變成掠奪獅這種酷耀形態的大貓,只是為了隱蔽原因才一直使用在地球上掃描的狗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榮格苦惱的擦掉嘴上的能量液,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走錯了哪一步。這時候他才想到,那位一直被他內心取笑肯定未來得改名的聲波,說不定就是這個世界的聲波。這麼說……哦,不。繼續聯想下去對機芯不好,他不得不就此打住,轉回頭,繼續盯著自己面前的一盤能量餐。他什麼都沒看到。 師兄弟一鍋齊儘管很無奈,榮格卻沒有多想。因為從他對他們世界聲波的瞭解來看,派機器狗監視一個認識人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雖然他跟這個世界的聲波還不算太熟,但早已察覺對方是個切開黑,對於這種發展也沒讓他感到害怕或警惕。自己什麼都沒有,一窮二白,唯一有問題的是自己的變形模式——而這個塞星並沒有被形態主義所統治,另外可能有問題的地方就是自己是穿越來的——這點救護車也再三保證不會外傳,還反過來叮囑他別隨便告訴別人。而跟救護車寒暄幾句,目送救護車離去的奧利安再次看向他這邊的時候,這個世界的機器狗已經不見蹤影,彷彿剛才只是榮格的幻覺。榮格心裡轉了下,問侍從要了個包裝袋,將一些能量條分裝出來。“你準備帶回去吃?”奧利安有點好奇,看榮格分開打包的分量是不算太多,是準備拿回去當零食嗎?“嗯,想用它招待一下小朋友。”榮格推測機器狗之所以現身,完全是被吃的吸引住,更可能聲波本就告訴過機器狗不用在意是否被榮格發現。榮格覺得這個世界的聲波可能也會讀心術,他將自己的心態把握得很好,榮格的確對這種光明正大的‘監視’並無反感。“你和其他人一起住?”奧利安有些好奇的問道,他以為榮格的同居人就是榮格口中的‘小朋友’。“沒有,我一個人住。是的,我還是一個可憐的單身狗。”奧利安聽了忍不住笑起來,雖然他的問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這不妨礙他理解朋友的自我調侃。“我們都一樣,這年頭別說伴侶,就連一個跟你合住分擔房租的朋友都難找。大家都不太容易相信別人,也不願意跟別人太過緊密接觸。本來不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