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只是需要再觀察幾天……”我頓了頓:“引子阿姨知道嗎?”“……小事而已,沒有跟媽媽說,怕他擔心。”出久語氣侷促,“不如說深月姐居然知道這件事我也有點出乎意料,雖然有出新聞稿但是媒體沒有大肆宣揚,不特意去搜尋的話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剛好看到而已。”我輕描淡寫地帶過,問道,“那你豈不是沒有人去看你?我能去看看你嗎?”“誒——?!”當天下午,我抱著一保溫杯的骨頭湯,被擋在了出久住院的醫院頂樓。眼前的人大概是英雄助理之類的人,禮貌地告訴我頂樓普通人不能隨意出入。直到出久出來將我帶進了病房。他穿著病號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因為要隔絕可疑人員,所以管得比較嚴。”我將保溫杯放在桌上,揭開蓋子毫不介意地招呼他:“沒事,本普通老百姓表示理解。誒,你要不趁熱過來喝?”出久湊過來嗅了嗅,連連點頭,從床頭櫃摸出個碗,眼巴巴看著我盛了一碗遞給他。他稀里嘩啦地喝掉一碗,又遞給我給他盛了第二碗,羞澀地讚歎道:“深月姐手藝還是那麼好。”“好說好說。謝謝誇獎,其實我覺得我最近進步了。”病房門被篤篤敲了幾聲,隨即被擰開,一個紅頭髮的男生大大咧咧地進來了:“喂,綠谷,相澤老師帶來的作業你做了沒有……”他的話剎住,有點茫然地與扭頭看他的我對視了一眼。這男生看上去傷勢比出久還要嚴重,手上脖子上都是繃帶,臉上還貼著創口貼。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是體育祭騎馬戰上跟勝己一組的切島銳兒郎君呢!他急忙道了句歉,要退出病房的時候被我叫住了。“切島君也來喝一碗?”我笑著問他。十分鐘後,兩個小男生並肩坐在病床上,喝下了最後一口骨頭湯,暖洋洋地呼了口氣。我見保溫杯已經見底,便蓋上了蓋子。切島君這才反應過來:“哦!綠谷,是你的姐姐嗎?!湯超好喝啊——我是切島銳兒郎!多謝款待!”出久這才想起還沒介紹:“是鄰居姐姐。”“廚鬥深月。”我對他笑道,“叫深月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