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
“公主殿下,此地被買下後荒廢了兩年,看似雜草叢生實則不過是障眼法。
西勝堂手段狠厲,每有乞兒潑皮誤入此地,均會被殺害。
好不可憐。”
唐朝朝聞言翻了個白眼。
自己招收的,好像沒有一個是正經人。
方言立,葉朝佟傑,活脫脫的真小人。
而身前帶路的戴忠西,名字都自己改成了戴忠康。
才投靠半個多時辰,這已經開始咒罵起西勝堂了。
戴忠康滿臉義憤填膺,指著後面小聲道。
“公主且隨屬下來,密室入口就在後院的井下。”
感知下並沒發現埋伏,唐朝朝跟在對方身後,穿過主宅等到了後院一處庭院中。
一口寬井出現在眼中。
“公主小心,讓屬下去將人抓來!”
戴忠康熟練的跳入井中,唐朝朝從上方看去,那井水只到對方腳腕並不是很深。
扭動井壁上的機關,戴中康怒聲道。
“大膽金鷹!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速速出來受死!”
裡面聲音迴盪,離開時的破桌子依舊散落在地上,卻沒有一個人影。
“公主,狡猾的金鷹好像已經逃了。”
唐朝朝跳入深井,落地後進入密室,發現裡面沒有出口,僅有米麵與兩口大箱子擺放在最裡面。
“畜生!”
戴忠康見箱子少了一個,一股憤怒湧上心頭。
哪還不知道金鷹在借刀殺人。
幸虧自己命大選擇棄暗投明,別讓自己抓到金鷹這個畜生,到時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線索再次斷了,唐朝朝也不得不佩服西勝堂的潛藏功夫。
“公主,您快看這是什麼。”
金鷹沒撈著,戴忠康生怕唐朝朝食言,趕忙進去將箱子開啟,一臉邀功的表情。
“這麼多銀票?”
“可惜被金鷹帶走了一箱子。”
戴忠康將箱子都搬到密室出口前,跟唐朝朝解釋這筆錢的來源。
西勝堂自從京中戒嚴後,便開始暗中轉移銀錢。
這裡不過是一部分。
“那你可知別的地點?”
“屬下不知,但金鷹也無權調動這麼多的銀錢。
西勝堂中的銀錢都各自有賬目,沒有總堂調令是沒辦法聚攏的。
至於藏錢的地方,一般都會被送往總堂。
每一萬兩便會埋藏起來。”
“存那麼多銀錢做什麼?”
唐朝朝心底已經有了計較,西勝堂的暗莊多為鋪子,其中賭坊,商鋪不在少數。
京都乃康國心臟,經營有道很難不賺錢。
但這麼多錢,卻不拿走,反而藏了起來,只能說明康國朝堂已經有人成了西戎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