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被他纏得渾身無力,嗔道:“聰明的小九哥也笨了,連人家撒嬌都不懂……”似是覺得自己這番說辭不夠力,便勾著他的頸將唇湊上去……她這番動作,將他體內的欲/火燒到了最旺,平日的冷靜自持瞬間焚為灰燼,雙眼如酒醉般清亮逼人,深幽幽地似無底漩渦要將人吸進去。喜妹被他吻得渾身酥軟,眸光迷離,聲音像是浸在蜜裡抽了絲,細細地將他纏繞。“喜妹……”情潮翻湧讓他聲音低啞,滾熱的身體緊緊相貼,愛到極致便是佔有。他慢慢嵌入她的身體,痛得兩人發顫,卻又幸福無比。他隱忍得眉頭蹙起,滾燙的汗水從下頜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在月光裡暈成一汪清泉。……月影移到窗臺,夜風渺渺,窗外花香遙遙。兩情繾綣,恩愛無限。道是情深不壽,只願情深意濃。……擦洗過後,他抱她回炕上,將她擁在懷裡。正午炎炎,夜裡卻涼風習習,激/情過後他的懷抱更是清涼舒爽。喜妹將臉頰貼在他胸口,貪戀他身上的氣息。聽她綿長勻稱的呼吸聲,他卻無法入眠,這些日子他一直做夢,夢見自己依然病重,又恍惚是被治好,有時候夢裡醒著都分不清,恍恍惚惚不知所措。若不是看到她在身側,真的要瘋掉才甘心。二十年來如夢,今日方得重生。他欠世間太多,唯有她最重還也還不清。讓她受盡委屈,她卻不離不棄,就算昏迷之中也讓他保持一份與她長相思守的奢望,對著明月默默盟誓:餘生、來世,換他照顧她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作者有話要說:汗,為了和諧--而且大桃花真寫不來肉,何況咱是種田文,於是比熄燈天亮稍微好點吧。這算是肉湯?這麼清湯寡水的,舉報黨們手下留情吧,大桃花再拜了~~~其實謝婆子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從逆境到順境,很容易走歪路,好在她不是決策者,沒那麼大影響,不會帶壞一個家族的。嘿嘿。古代帝王們打下江山之後,慢慢會歪路起來,是這樣吧。李自成、洪秀全是歪路得有點早,還沒打下江山就歪路,那只有夭折一條道了。染月親,乃那個“謝”是“先”嗎?先不讓喜妹生兒子,謝婆子就會想著納妾,哈哈。這是必然的。如果喜妹沒孩子,謝重陽又得了個功名的話,那謝婆子可忙活了。來咱歪歪下,然後謝婆子逼著納妾或者休妻娶更好的,喜妹憤然離婚,重陽不肯,哇咔咔整一出離婚大作戰了。很狗血很暴力。歪歪完畢,理智告訴咱這不符合咱們溫馨輕鬆的種田文風格。於是改造他們,團結他們,集中力量解決主要矛盾,團結一致對抗主要敵人……這是政治課學來的。嘿嘿。最後公告下,恢復兩日一更了,麼麼親們。4545、 孟家將莊稼託付給互保人家,收了糧食除了交租稅由兩家分,孟永良便可以專心照顧染坊。喜妹不在家的日子,他將染坊打理得井井有條半點差錯也無。喜妹感覺非常輕鬆,如今孟永良和孫秀財找足了幫手,讓喜妹只管跟孟婆子做大掌櫃不必幹活。喜妹便專心地開發一點新產品,自己調料試驗,等成熟了再考慮發展其他的。夏日天長燥熱,喜妹讓孟永良中午給幫工們一個時辰的休憩時間,又抽空去黃花鎮南邊的瓜園轉悠,看西瓜豐收,價錢便宜,便跟附近的瓜農商量好,讓他每日送十幾個黑皮沙瓤的大西瓜來,用冰涼的井水湃著,三人分一個給他們祛暑。她還尋思謝婆子就算拿了錢回家,也未必捨得買,請瓜農幫忙往謝家送一車去,讓家裡人跟孫家張家等鄰居分了吃。原本麥收有幾個人還尋思著要告假回家幫幫忙,看喜妹這般為他們著想便不好意思張口,又想孟掌櫃本就跟他們簽了長年幫工的文契,便徹底不提回家的事情,只呆在染坊專心幹活。如今除了供應韓家等幾個大布商的貨,孟永良還要小批次地發給那些小布販。那些小布販除了老生意有的是他朋友,還有走謝婆子門路的。前頭的鋪子主要為了招待布商,並不為做零售,價格也不會太便宜,但是附近的人家總覺得來這裡挑合心,所以零散生意也做,裡裡外外都忙得很。大布商的商批次多,花色連貫,只要保證出貨的時間、數量、質量基本沒什麼問題。那些小商販大部分也明白規矩,每個花色至少要幾匹,若是不喜歡或者賣不掉要在多少天來換貨。可透過謝婆子門路新入夥的幾個年輕人,既不想排隊等又嫌給的花色少,還嫌價錢不夠便宜、服務不夠好等等。開始孫秀財招待,他耐著性子給他們解釋,後來煩了便讓小夥計招呼。他們卻把小夥計罵了一頓,非吵吵著讓孟永良給他們個說法。一來二去,大家不待見他們,但都礙於是謝婆子的關係儘量應付著。謝重陽又被邀請去韓家讀書,韓太太說今時不同往日,他們以每月三兩銀子的價格請,不再是陪讀而是半個先生,除了韓知魚,還有十幾個韓家的少年一同讀書。謝重陽希望能減低一半薪酬,韓太太卻戲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