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喝碗湯潤潤嗓子。”她笑著將托盤放在茶几上。喝了兩口湯,韓知魚道:“我得去跟韓知琛道謝。”喜妹驚了一下,以為他腦子壞了,以他的脾氣怎麼可能?謝重陽卻沒半點意外的樣子,點點頭,“那以後錦繡坊跟四少爺合作的生意,就由你打理,從頭盯到尾,過段時間便也瞭解了內情,真要是自己做生意,也能心中有數。”韓知魚應了一聲,看了喜妹一眼,“我讓小白跟著他,有什麼需要及時來信。”喜妹以為他詢問自己,猶豫道:“非要這樣嗎?”雖然韓知魚看起來很正常,可她知道他心裡一定苦不堪言,原本那個透明如水的少年,如今也學著掩藏起來本性,讓她或多或少都有些遺憾。能夠透明而熱烈地活著,不為磨難而改變本性,那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品質。韓知魚似是看出她的擔心,突然衝她一笑,“私以為重陽說的知己知彼很對。”喜妹還之一笑,鬆了口氣,又看了謝重陽一眼。終究還是他厲害,能把韓知魚徹底從陰影里拉出來,雖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可結果是大家想要的。三人又聊了幾句,韓知魚便告辭去外面看看,還有事情要跟孫秀財商量。謝重陽剛回來,看那樣子便是日夜趕路,再不讓他休息,只怕喜妹要埋怨他。謝重陽送韓知魚出去,回來見喜妹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他,他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她笑得——太甜。“我們還以為相公要留在安州給什麼大人做女婿呢。”她笑嘻嘻地說,就說明她不信。謝重陽凝視著她,笑了笑,“沒有的事兒,陳知府不過是請我吃了兩次酒,聊了聊天,格外關心了一下。”“哈,那麼多人,他為什麼單單關心你?”謝重陽手臂一伸將她撈進懷裡,抱坐在腿上,蹙眉道:“女兒才幾個月,你竟然又瘦回去了。”喜妹哼了一聲,“少岔開話題,我瘦不瘦,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上次去安州找他,他可沒少摸。謝重陽親了親她的耳朵,“可因為柳大人只單單找了我,所以陳知府便格外關注了。”“哦,這麼說,他一個知府大人,還要找你跟柳大人攀關係?這柳大人還真是個清官呢。你應承了”謝重陽俯首親她的臉,柔笑道:“你也說柳大人是清官了,我哪裡敢隨便攀關係,他旁邊隨身跟著一位武藝高強的女劍客,為夫是活夠了敢那麼做呢。”喜妹好奇道:“女劍客?哇,真的是武林高手嗎?就是……嗖嗖嗖,飛簷走壁……的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