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北從這話裡聽出了點別的意思,他擺擺手打斷沈途,“你的意思是這期間會有意外?是這意思嗎?我怎麼聽著這麼慎得慌呢,你不是說這戒指是提高他能力的嗎,怎麼我聽著還有可能自殘啊……”“不是自殘,殘別人,”沈途笑了笑,“等江越醒了吧,我們需要一個獵人。”班大同很少到新狗場來,一般情況下都是林睿一個人呆在這裡,他有時候不明白,像林睿這樣跟狼在一塊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對著一群普通的鬥狗有什麼樂趣。很多時間他看上去都是在發呆,坐在屋子裡一動不動一整天,但如果有人靠近,他又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到底有沒有在發呆,到底在想什麼?班大同坐在狗場的房間裡,坐在林睿平時坐的那張椅子上。他身後是一個浴缸,裡面裝滿了深棕色的藥水,散發著淡淡的怪異香味。藥水裡有一個人,整個身體除了臉全都浸在藥水裡。過了今晚,班大同會帶著他離開這裡,去哪裡,不知道,會不會再醒過來,不知道,其實就連林睿現在究竟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他都不能確定。沒有心跳,沒有呼吸。“老大,”有手下在門外小聲叫了他一聲,“車準備好了,是半夜走還是明天?”“我他媽不是說了明天嗎!還他媽問!”班大同跳起來一腳踹在門上,問外的手下沒敢再出聲,一溜小跑竄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