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就跟這海棠花似的,又白又粉,好看得緊。”莫茹笑道:“你可別打趣我了,說你像還差不多,我們鄉下人泥裡來泥裡去的,喇叭花就不錯了。”傅臻:“喇叭花也很好看啊,粉粉白白的。”她開了門領著莫茹直奔自己房間,把衣櫃上的藤編箱子搬下來,拉著莫茹挑。 又孕莫茹突然有一種自己那兩百支口紅一瞬間回來的感覺, 心跳都加速了,只是穿越來之後她已經習慣樸素。而且這種被批評泛著資產階級情調的輕奢品在縣城根本不賣,那一定是傅臻在省城百貨商店專門賣洋貨的地方買的,肯定很貴。“傅臻, 這個就是口紅嗎?我們鄉下人風大灰大的, 哪有機會擦這個啊, 回頭還不得被當成嚮往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給抓起來啊。你不知道,我們公社有個女人因為好打扮就被抓起來鬥呢,嚇死人,我們還是樸素一些。”莫茹想提醒一下傅臻, 這種時候還是要低調樸素一些, 免得讓人眼紅弄出事端。她看傅臻畫著淡妝,眉眼精緻端莊大氣, 頭髮燙成微微的波浪,有些復古風,身上穿著的自然也不是大街上那種人民裝列寧裝工人裝,而是開司米針織開衫,下面是米色的闊腿褲。漂亮而優雅, 這一身放在二十一世紀也不落伍。在這時候卻太過搶眼, 畢竟現在以樸素為美, 城裡女工都工人裝,藍突突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