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歌算了算,他來這兒已經五個多月了。葉君歌覺得心慌意亂,似乎要出什麼事了。果不其然……葉君歌睜開眼發現這個太和殿似乎跟他平日裡呆的太和殿不一樣了。葉君歌皺著眉披上衣服起身,雪白色的昂貴雲緞做成的裡衣堪堪遮掩住了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自從攝政王換掉了葉君歌的茶之後,葉君歌的身子總算慢慢養好了,也不至於每次做完第二天都起不了床。“皇叔呢?”葉君歌看向一邊埋著頭乖乖立在那兒的小羽子。小羽子頭更低了:“攝政王已經被諸位大人拿下了。”說著突然跪了下來,朝葉君歌三跪九叩,“恭喜陛下襬脫亂臣賊子的掌控!”葉君歌:……他一點都不高興!葉君歌眯著眼盯著腳邊的小羽子,忽然抬腳把他踹出去:“告訴朕,皇叔在哪裡?!”雖然葉君歌外表是個剛剛好轉的病秧子,然而真身確是介於半神與神之間的偽神體,這一腳下去,小羽子立刻口吐鮮血倒在不遠處。沒有錯過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怨恨,葉君歌冷笑:“不過是個奴才,還敢在朕面前裝模作樣!”小羽子臉色煞白,在葉君歌的威壓脅迫下,戰戰兢兢地將攝政王的關押之處道來。葉君歌懶得搭理他,隨意披了件袍子就匆匆朝密牢趕去。他這個皇帝竟不知這皇宮後院裡頭,居然還有一座密牢,就建在西六宮中第二個宮殿下面。葉君歌不知道那些人把攝政王秘密關押起來又捧著他這個傀儡皇帝是打什麼主意,但是很顯然,對方恐怕並不是真正的愚忠於皇帝的人。或許是看他的這個傀儡皇帝當得稱職,想繼續留他當一個擺設吧。不管如何,葉君歌要去確認一下他男人的情況。攝政王也是偽神體,自然不會被凡人所傷,然而障眼法會讓他感受到真實的疼痛,葉君歌卻不願自家男人受這種罪。密牢入口只有幾個打掃院子的太監看似鬆散地守著,見到葉君歌來了,誠惶誠恐地請安,手上卻不安分,偷偷地給侍衛打手勢。葉君歌三兩步來到他面前,一腳踩在他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