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涼地玉簫進入了火熱的通道,非但沒有讓通道的溫度降下來,反而刺激的溫度更高了。“寶貝兒,你的身體好敏感。”段延握住玉簫的一頭緩緩往裡頭推,每推一下就是破開重重阻攔,直到頂到某個腺體,葉君歌的呻吟都變了調。“唔,到底了呢。”段延轉了轉玉簫,尾端摩擦著裡面的肉壁,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葉君歌快要瘋了,眼角滑落幾滴淚水,嘴裡是甜膩誘人的呻吟和喘息。“寶貝兒,你好美。”段延一邊誇獎他,一邊拿著玉簫緩緩抽插,簫上的空洞帶來的摩擦刺激得葉君歌不停地顫抖,雙腿顫巍巍地彎曲著撐在地上,大大地張開,把中間暴露在男人眼前。段延注視著粉紅色嫩肉吞吐玉簫的樣子,眼眸深沉。玉簫往外抽出時帶起穴口嫩肉外翻,戀戀不捨地挽留著玉簫,段延忍不住想,如果換成自己的巨物會如何?迅速果斷地抽出玉簫丟在一邊,段延狠狠一挺身,把自己的粗大刺了進去。比他想象中還要緊緻溫熱的觸感,簡直讓人瘋狂。壁肉的阻力相當大,每進入一點都不容易,卻讓男人的征服欲空前強大起來。帶著霸道無匹的氣勢,段延不容他後退地一寸一寸把自己埋入他的深處,直到頂到那個東西,激得身下人的呻吟更加誘人為止。“嗯……哈……唔……”葉君歌隨著他的進進出出不停地粗粗喘氣,後背摩擦著柔嫩的草葉,曲著的雙腿被男人掌住,撫摸揉捏,放大了的觸感讓葉君歌幾乎可以感受到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掌上的掌心紋路。段延一邊抽插頂弄一邊在葉君歌耳邊不停地說著淫穢的話語,葉君歌忍不住想象著身下自己是如何吞吐他的分身、如何在他微微抽離時熱情挽留他的。紅暈佈滿了臉頰,他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羞窘的同事,也刺激得更加敏感了。段延痴迷地看著他的臉,忍不住親了又親:“寶貝兒,你太美了。”“色……色胚……”葉君歌輕斥了一聲,眼不見心不煩地閉緊了雙眼。段延低沉愉悅地笑容迴盪在庭院內,伴隨著一股又一股的射精,將葉君歌完全填滿。被段延壓著又做了一次,葉君歌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葉君歌抬腳踹了踹男人的小腿:“夠了。”“不夠。”段延狠狠地進出幾十下,終於把精華都釋放出來,然後才緩緩退了出來。看著愛人躺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著,潔白如玉的身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美的驚心動魄。葉君歌動了動腳,又踹了他一下:“我明天就得生病,混蛋。”庭院四處颳著微風,春季還是有些寒冷的,草地上微微泛著涼氣,葉君歌覺得自己背部的汗被沾得發涼,非常不舒服。段延一聽突然想起來愛人身子不好,連忙把人抱起來,顧不得穿衣,直接挑了件袍子裹住愛人,運起輕功幾息之間飛回了葉君歌的臥房,然後拿被子把人裹緊了。“你不進來嗎?”葉君歌露出腦袋,看著他,疑惑地問道。段延頓了頓,他想歪了。不過倒是很喜歡愛人這樣專注地看著自己的眼神,要是一輩子都是隻看他一個人多好。段延輕輕掀開被子一腳,也上了床,發現被子裡也十分寒冷,連忙把人摟進懷裡,運起內力烘熱了被窩。葉君歌舒服地嘆了口氣,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覺得很幸福。“寶貝兒,累了嗎?睡一覺?”“嗯。”葉君歌親親他的下巴,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段延只覺得自家寶貝兒幹什麼都是這麼的秀氣可愛,而且也十分誘人,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理智又要告罄了。“睡吧。”段延替他掖了掖被子,摟著他一同睡了一覺。教眾過了許久才敢到庭院那邊去,見人已經不在了連忙鬆了口氣,手腳麻利地把現場打掃乾淨,然後吩咐廚房準備好粥品,隨時待命等候教主的傳喚。教裡的大管事有些糾結地嘆了口氣,他又看不懂教主了,原先不是隻把那人當個替身麼?怎麼突然又那麼寵上了?連之前的守身如玉的做法都打破了,這是求而不得乾脆把人辦了還是準備跟林公子好好過日子?說實話他對這個林公子還是感官挺好的,從來不仗著教主的寵愛插手什麼事情,一直都本本分分的,而且一心一意待教主好。大管事自己也是個讀書人,當年落榜了趕回家的途中又糟了山賊,被魔教的人救下之後索性就跟著去了魔教。教主看中他會算賬才讓他當了這個所謂的“大管事”,實際上不過是個賬房。還好他自己心寬,不然就他不會武功這事受的白眼都能把他氣死。魔教畢竟是個實力為尊的地方,沒有武功不太好混。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教主是真的一心一意要跟葉君歌過日子,然而現實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這段時間教主別說是關心何耀的事情了,就連教務都不想管了,直接丟給心腹管著,一心一意地和葉君歌過日子。左護法痛心疾首地說葉君歌是藍顏禍水,結果被他們小心眼兒的教主記恨上了,狠狠收拾了一把,並且非常嚴肅地告訴所有人,林梓熙是他的愛人,不是什麼藍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