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還不來找他?葉君歌不爽了。偏偏004還看不懂臉色地大聲嚷嚷:【君君!你家攻呢?怎麼還不來接你啊?】葉君歌看了它一眼,沒說話。004想了想,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他現在是皇帝嘛!肯定很忙!】葉君歌輕笑:‘是啊,皇帝嘛,後宮佳麗三千人。’004嚇得一哆嗦,麻蛋,自己真是嘴賤qwq同一時間,在皇宮裡的某人也打了個哆嗦,心裡有股不祥的預感。“主子,你好歹吃一點。”岑鶴軒苦口婆心地勸他,“我知道您生病了胃口不好,可是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其實在他看來這些飯菜還算好的,之前他們連吃的都很少,更別要求吃食的質量了。葉君歌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吃這種東西的,而且誰知道這飯菜是從哪裡摳出來的,想到某些可能他就覺得反胃。胃疼的要死,葉君歌閉緊眼睛,咬著下唇,倔強地不肯妥協,原本放在膝上的雙手抵著胃,死死地按壓著,希望藉此緩解疼痛。岑鶴軒急得團團轉,可是沒有任何辦法。葉君歌聽到一聲肚子叫,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很少見的好心地出聲道:“你餓了就吃吧。”岑鶴軒微囧,固執地搖頭:“不要,主子你先吃。”葉君歌隱晦地用嫌棄地目光看了飯菜一眼:“我不吃,你吃吧,你要是不吃,我就生氣了。”葉君歌聲音淡淡的,但是威脅的意味非常濃。岑鶴軒條件反射地拿起碗開始扒飯,心裡很感動。葉君歌不理他,繼續閉目養神,胃像絞起來了一樣,疼得他臉都白了。另一頭,主角受江文和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的琴,耳尖地聽到了同僚談論的話題。“聽說那個瘋畫師其實是有真本事的。”“嘁,真本事?亂塗亂畫我也會。”“不是的……我聽說,當時有位書法十分了得的人也在場,他說他被那個瘋畫師的一手狂草驚為天人,當場就迷住了,只光顧著研究他的字,要不然早就把人請回府上去了,哪裡還等著官兵去把人抓走?”“咦?真的?那這麼說那個瘋子還真是有點本事?不過是哪位書法大家在場?”“就是作了《上穹賦》的那位……”“哦哦,竟是那位!”“你們在聊什麼?”江文和輕輕放下布巾,微笑著問道。“誒,文和,你不知道?”同僚笑道,“昨兒西市有位畫師在牆壁上作畫書字,不過畫作倒是沒看出什麼名堂,那首狂草居說很是厲害,以前倒是沒聽過有這麼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