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既然知道我是將軍的正君,還是不要稱呼的這麼親切為好,你看,之前不就弄得別人以為我家將軍跟你有什麼內幕,平白壞了將軍的清譽,嗯,好吧,還有殿下您的‘清譽’。”呵,他會重讀難道自己不會麼?駱安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青青紫紫,雖然外界傳的都是那些人仰慕他,但是也不是沒人說他跟一堆人不清不楚的,更何況,有一堆人仰慕也不見得是什麼好名聲,尤其對一個及笄了但是還沒嫁出去的雙兒/女子來說,這也會讓某些家風嚴謹的人家覺得放蕩。傅彥白也聽說了這些傳言,本來對莫遠凌有些不滿,不過看上去似乎有隱情?“我和遠凌是朋友,我為什麼不能這樣稱呼他?!”駱安年氣急,不管不顧地開口,“你是不是嫉妒他喜歡……”“我喜歡我夫人!”莫遠凌匆匆趕過來,冷冷的介面。葉君歌瞪他一眼,隨意地道:“九皇子想說什麼?身為皇子還是不要隨便汙衊別人的好,雖然你是皇子,但是沒人規定所有人都要傾慕你啊。”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葉君歌輕輕的笑了出來,看著駱安年的眼神像看一個可笑的自戀狂。駱安年不可置信地看著莫遠凌,然後一副委屈可憐地樣子,送給他一個媚眼,眼裡全是“我知道遠凌你只是想瞞著傅彥清才這麼說的,我都懂,我不會拆穿你也不會誤會你”的意思,看的葉君歌噁心的很。駱安年嚶嚶嚶地離開了,葉君歌對著莫遠凌抬腳就踹:“看你招惹的爛桃花,就會噁心人。”“我錯了夫人,再也不敢了。”莫遠凌任他踹著,小心翼翼地把人摟懷裡,“你以後別搭理他,他腦子有病。”傅彥白默默地看著,看兩人之間關係親密無間,莫遠凌不像是裝的,這才鬆了口氣。“彥清。”傅彥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們夫夫兩個恩愛我就放心了,外界的傳言不用管他。”莫遠凌面色不善地盯著他那隻“輕薄”了夫人肩膀的手,率先開口:“那是自然,我會解決了那些傳謠言的傢伙的,我可捨不得夫人受委屈。”“你早幹嘛去了。”葉君歌抬手擰他的臉。“夫人別!你換個地方擰!為夫還要見人的,誒喲喲,疼!”莫遠凌裝模作樣地喊疼,換來葉君歌一個白眼。傅彥白好笑地搖搖頭,沒有驚擾兩人,轉身離開了。葉君歌放手:“你怎麼來了?”“我想你了。”莫遠凌把頭埋在他脖間蹭了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然後裝可憐的把臉湊過去,“還是疼,你幫我揉揉。”葉君歌狠狠的擰了擰他腰間的肉,聽到他悶哼,然後才抬手幫他揉了揉臉,明知故問:“你怎麼找到我的?”“這是心有靈犀!”莫遠凌特別嘚瑟,“夫人你看我臉紅了沒有?等會兒要見陛下的,萬一紅了不好解釋。”葉君歌立馬不高興了,又擰了一把,這回用了點力氣,沒紅,心想這人果然臉皮厚,於是加大了力道,終於紅了。莫遠凌這回是真被捏疼了,不敢叫狠了讓他更生氣,只好繼續忍著,自己果然異常的苦命,有個這麼暴力的夫人。“怎麼?不喜歡?”葉君歌挑眉看著他臉上的紅印子,滿意地在心裡點點頭。“喜歡!當然喜歡!”不喜歡也要喜歡啊,而且是夫人留下的“愛痕”,哪敢有什麼意見,“回頭我就向陛下炫耀這是我夫人弄的,讓他們嫉妒去!”葉君歌深切的覺得是自己的調教有問題嗎?為何一個殘忍強勢的男人變成了抖忠犬?“我走了。”葉君歌拽開他的手臂往回走,完全沒有半點留戀。莫遠凌揉了揉腰間被擰痛的地方,估計青了,有個手勁大的夫人真是傷不起。兩人各自回到人群中,莫遠凌被同僚追問為何一會兒不見臉上多了兩道紅印子,莫遠凌居然真的嘚瑟地炫耀:“這可是我夫人留下的!他手勁可大了,羨慕吧?”周圍的文官抽了抽嘴角,不懂有一個這麼彪悍的夫人有什麼好羨慕的。倒是經常上戰場的糙漢子武官們羨慕地感嘆,說實在他們不太受得了娘們兮兮的雙兒,更加受不了嬌滴滴的大小姐,有個志同道合的夫人簡直是做夢都要笑醒了。武官性子粗,喜歡夫妻間有個什麼矛盾打一架,打完就和好,而不是姑娘雙兒們那種一有什麼不順心就唉聲嘆氣、以淚洗面,想想就頭疼好麼!“諸位愛卿在說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啟帝的聲音遠遠傳來,跟隨而來的是姍姍來遲的“皇上駕到”,不知道是不是皇帝都喜歡玩悄悄出現這一招。“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愛卿平身,來說說剛剛在聊什麼?讓朕也樂呵樂呵。”啟帝在臨水的亭子裡坐下,其他人都侍立在一邊。莫遠凌抱了抱拳:“回陛下,末將剛剛在說末將臉上的紅印子是從何而來。”“哦?說來聽聽。”啟帝也好奇了,誰敢在他的大將軍臉上動粗?而且莫遠凌看上去還很高興。莫遠凌一想到自家夫人就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這是內子留下的,內子手勁大,讓陛下見笑了。”“我彷彿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