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從前朝國師與皇帝的愛情故事流傳出來之後開始的。要不是皇帝對男人不感興趣,他後宮裡估計也會有男妃。先帝后宮裡就有一位,是當時某個國公府的嫡二子,傾國傾城那一款的。不過人家瞧不上先帝這個種馬,被強納入宮之後死活不肯侍寢,逮了個機會就自盡了。搞得先帝很是尷尬,本來就是他自己理虧,還把人逼死了,他也沒臉遷怒國公府,所以最後反而還補貼了國公府不少東西,把這件事揭過去了。後來先帝就學乖了,不再強娶男妃,甚至連男人也不想碰了,就兢兢業業地收女人。先帝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還算英明的皇帝,就是年老了難免做些糊塗事。還有,在美色方面,太不節制了一些。沈雨晴饒有興致地瞧著臺上那位羞紅了臉彈琴的姑娘,伸手捅了捅傅秋水:“怎麼樣?邱兄,這個你可喜歡?”傅秋水淡淡地瞥了一眼,不置可否。“嘖,這個你都不喜歡。”她搖了搖頭,“龜公,快把你們的花名冊拿來,我這兄弟眼光高著呢,這裡的他瞧不上。”龜公麻溜地從樓梯邊的櫃子最高層裡拿出了一個小盤子,這櫃子分了兩列,各三行。估計一列放的是清倌的名冊,一列是普通姑娘的,而且分了三等。被拿出來的盤子裡頭擺著三排刻了名字和花紋的小木牌。也不算擺,應該是半嵌在木盤子裡頭的,上頭尖端繫了一根繩子。木牌微微突出盤底,下面一半厚度應該是卡在盤底之中,但卡的也不是很緊,伸手拽著繩子輕而易舉就能拽下來了。木牌拽下來之後,能瞧見之前下頭被蓋住的部分,刻了價格。所以不拿起來的話,是瞧不到價錢的。龜公一看兩位就不差錢,直接指了第一排的九位姑娘。“這九位姑娘各有千秋,不知二位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小的也好替您參謀參謀。”沈雨晴瞥了一眼:“都是清倌?”龜公笑了笑,悄悄看了一眼傅秋水。這位公子瞧著不好惹,要是真上個陪-睡的姑娘,他怕對方不高興。沈雨晴也沒難為龜公:“也是,邱兄只怕不能接受一上來就玩刺激的,那就慢慢來,今日先尋個清倌。”她隨手翻了兩個牌子,翻完問道:“可能一起?”兩個姑娘各有各自的閨房,但是沈雨晴不想和傅秋水分開。她今天就是來瞧瞧那些贖身之後能夠養一群男妾的姑娘是個什麼模樣,並不是來聽琴觀舞的。龜公立刻點頭:“能能能,兩位這邊請。”沈雨晴和傅秋水不緊不慢地上樓,轉過一個拐角,瞧見了一扇碧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