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看年齡,甚至不像正經修真功法一樣看有沒有好的靈根。它介於修真和武功之間,是用練武的方式修仙,誰都能練。沈雨晴打算回去看看媳婦兒他們適合哪個門派的心法,然後丟給他們去練。“行吧。”唐歡無所謂,給尹傾留了一些傳送玉牌之後就和黑衣女子離開了,說是要去下個世界玩。啊不,是去下個世界找人。臨走前,她還讓沈雨晴別急著回去,可以慢慢玩。反正這個世界流速慢,呆幾十年完全沒問題。沈雨晴也沒打算現在就走人,她高興地應下,然後拉著傅秋水去研究功法了。要說看適合什麼功法,這個還真不好說。沈雨晴看了半天沒看出所以然,乾脆讓傅秋水自己挑了,看她想練哪一個。傅秋水看來看去,最後挑中了長歌門。這是個官二代雲集的門派,然後,門內弟子基本都是腹黑。傅秋水可真是會挑。挑完萬事大吉,沈雨晴和傅秋水一起研究練功,倒也不覺得乏味。這個功法確實修煉起來很容易,沒多少難度,只是對於沒練過功的人來說,可能有些痛苦。傅秋水沒練過武功,她要補上應該打的基礎,所以開始了跑步蹲馬步等日常。也算是體驗了一把兒子女兒經歷過的痛苦,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每天哭天喊地了。在練功方面,沈雨晴是個嚴師。即便是傅秋水,也不許偷懶,必須把基礎打牢。他們回了淮京居住,直到兩年後傅秋水基礎打好,才繼續上路旅遊。一邊旅遊一邊修煉,生活十分充實。後來的某一天,年近四十的沈貴妃正在和媳婦兒喝茶聊天,他們暫居的小院外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對方敲了敲門,揚聲說道:“有人在家嗎?”是個少年音,大概十七八歲。沈雨晴走過去拉開門:“你是?”那少年穿著幹練的勁裝,背上揹著一個小包裹,腰間別了一支笛,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過來。“你是沈姨嗎?我爹孃讓我給你的。”沈雨晴接過去,把人請進院子裡。坐下之後一目十行地把信掃了一遍,眉頭一挑。面前這個少年郎,居然是嘟嘟。修真無歲月,她和傅秋水常年浪跡在外,還經常到瓶頸了就找個地方閉關一段時間。算一算,已經十年沒回淮京了。別說嘟嘟還認不認得她,連她都沒能認出嘟嘟來。沈雨晴不由得感嘆時光如水,她把信收起來,對嘟嘟說道:“你孃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了,之後你就跟著我吧。”嘟嘟一臉不高興,他是個俊俏的玉面小生,但是這會兒表情不太好,還有些桀驁不馴的意思。看著沈雨晴的眼神也透露著質疑和不忿,沈雨晴倒是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