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逼她氪金嗎?傅秋水淡淡地說道:“哦,那你做個excel表格好好看看怎麼安排卡牌,分數最高。”這是一個梗。沈雨晴一開始玩這個卡牌遊戲的時候腦子不夠用,拉了個excel表格記錄每個卡牌的資料。然後,每局玩之前先用excel找一找哪幾個卡牌分數最高,然後再選。傅秋水在旁邊看得無語極了,後來每次沈雨晴說玩不過去,她就拿這個梗懟她。沈雨晴被打擊了,她退出了遊戲,選擇了解除安裝。“算了,辣雞氪金遊戲,才十幾關就這麼難打,玩不下去了。”她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玩點別的。”“別的什麼?”傅秋水問。沈雨晴苦思冥想了半天:“消消樂吧!”傅秋水:“”還以為她會提出什麼沒玩過的新遊戲。罷了,讓她自己折騰去吧,消消樂她怕是也玩不過去。沈雨晴很討厭氪金,雖然她有錢。但是這些遊戲真的讓她沒有氪金的慾望,隨便玩了玩就丟開了,又百無聊賴地懶在座椅上發呆。“要不然看看小說?”傅秋水提醒她。“沒什麼好看的,文荒。”沈雨晴依然興致缺缺。好在車只堵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門店。店員一眼就認出了傅秋水,自然知道他們不差錢,立刻領著去了最貴的專區。沈雨晴這會兒來了興致,和傅秋水仔仔細細地挑了半天。雖然沈雨晴平時買東西都是直男風格,想好買什麼,直接去店裡,挑一個順眼的付款拿貨走人。但是挑婚戒的時候,她倒是異常認真。認真到傅秋水覺得她有點龜毛。不讓導購員跟著,自己看,然後嘀嘀咕咕地挑刺——“這個不太好,我覺得寓意不好。”“這一對一模一樣,但是沒什麼cp感。”“這兩個圖形湊在一起誰看得出來是一對啊,不行。”“這個”傅秋水長出一口氣,算了,慢慢挑吧,急不來。挑了整整一個小時,沈雨晴終於選定了一個簡潔大氣的。她和傅秋水是一個月勾一個月滿,合在一起就是整個月亮。再刻上兩個人姓名的首字母縮寫,就齊活了。不過沈雨晴和傅秋水自然是要刻自己真名的,店員好奇地問了一句為什麼要刻這幾個字母。沈雨晴只好說是給朋友買的,送他們的禮物。雖然沒見過拿婚戒當禮物送人的,但是店員也沒敢多問,拿去刻好了字之後打包好交給了二人。回家之後,兩個人鄭重地互相為對方戴上了戒指,然後溫柔地親吻在了一起。銀白的月光透過陽臺的玻璃傾灑在室內,在兩人身上留下一個發光的輪廓描邊,美得不行。“突然感覺,不一樣了。”沈雨晴把自己的月缺和傅秋水的月滿併到一起,心滿意足。傅秋水反手握緊了她:“是啊。”“說點別的,你最近老喜歡說‘是啊是啊’。”“是啊。”“”傅秋水噗嗤一笑:“晚飯你想吃米線嗎?”沈雨晴學她:“是啊。”“可我不想吃。”傅秋水故意說道。“哦,那你餓著吧。”“”所以剛剛才戴好婚戒,為什麼要互相傷害呢?可是老妻老妻了,也確實甜不起來。他們兩個在一起幾十年,兩個人的性格都有些改變。傅秋水更柔和了,沈雨晴更幼稚了。不過,兩個人卻更契合了。所以晚飯還是吃的米線,說不想吃的傅秋水給自己下了一碗麵,加了個煎蛋,美滋滋。悠閒美好的生活,還會一直這麼繼續下去,直到七老八十,直到他們離開這個位面。多年以後,沈雨晴把自己和傅秋水的戒指認真地收進揹包,捏碎了傳送玉牌。魂魄離體,回到了早該回去的基三世界,而留下的兩具身軀,相擁著躺在床上,彷彿還在睡著。基三。回到基三之後,沈雨晴不是很高興,因為頭一個碰見的就是闊別已久的毒姐基友。然後,不出意外被她懟了。顧憐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鄙夷地看著回來之後就一臉懵逼發愣的基友。“瞧什麼呢?別跟個土包似的沒見過世面一樣,你不是剛從現代世界回來嗎?”沈雨晴看著她:“不是說好回大唐嗎?”“是啊。”顧憐坐起來,端著汽水喝了一口,“時代在進步,大唐也在進步。”沈雨晴一臉驚悚:“大唐已經發展到二十一世紀了?!”顧憐:“你可是個小機靈鬼。”“好好說話。”沈雨晴面無表情地diss她。顧憐翻了個白眼:“這裡是副空間。”“啥?”“這麼跟你說吧,大唐現在是主世界,然後有個類似於‘辦公大樓’的副空間,順便還有一堆小說發展來的子空間。副空間就是這裡,現代化設施,主要是談事情的地方,他們好像打算折騰出個‘子世界時空管理局’,因為那些子空間經常出狀況,需要找一些人去維護。”顧憐說著,翻開了面前的膝上型電腦,給沈雨晴看。上面羅列著很多個子世界,名字基本都是以小說名字起的。按照題材分門別類,修真小說這一欄裡,就有好幾個世界標紅了,旁邊小字寫著出了什麼問題。比如主角覺醒了,發現自己是個npc,世界是假的。又比如出了點小變故,劇情走偏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