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弟子求生欲很強,知道舵主會問那兩個女人的訊息,所以之前就派人先查清楚了,才來給舵主彙報。如今一聽舵主的問題,他立刻忽略前面的,就回答後幾個:“那兩個小娘們身份查不出來,不是武林大族和官家的小姐。他們兩個是對主僕,一個病弱的主子和一個武功不錯的侍女,現在住在如月客棧的天字三號房。”舵主冷冷地說道:“很好,先把他們捉來,一刻也不要等。”如月客棧背後的主子是與他們江嶺門長期合作的那位官大人,會賣這個面子讓他們去抓人。趁著夜深人靜悄悄迷暈了那兩個女人,直接拖走不要驚動別的住戶就行。弟子立刻去聯絡了,今晚務必要把人捉回來。人走後,舵主左思右想半晌,覺得不妥,還是得他親自去一趟。袁鑄不知道是被誰殺的,萬一就是這兩個女人,那他那些手下可能不僅無法得逞,還會打草驚蛇。穩妥起見,他決定自己也去參與抓人。他武功比袁鑄高了不止兩個檔次,他就不信那女人能比他還厲害。好歹他在江嶺門也算是排的上前五的高手,要不然門主也不會把桓都這塊肥肉丟給他管。半夜,沈雨晴和傅秋水安靜地睡著。如同電視裡演的那般,小二悄悄點破紙窗,然後伸進來一管迷煙。輕輕一吹,過了一會兒,等迷煙效果發作,裡面剩餘的迷煙散去之後,他們推開了窗戶。探頭一看,床上果然沒有動靜,睡得很死。小二回頭衝江嶺門弟子招招手,壓低聲音:“你們動作快點,輕一點,別驚擾到別的客人。”要是讓其他客人知道他們這個店還做黑店的活兒,那可就糟了。江嶺門弟子點點頭,一個身手最好的先跳了進去,走到門口把門栓開啟。門開之後就不用費勁爬窗戶了,四五個弟子魚貫而入,朝床邊摸去。突然,一聲悶響,一個弟子身體一僵,過了一剎,緩緩倒了下去。剩下的幾個人一驚,當即警惕起來,加快速度衝過去。然而毫無意外,他們一個個倒下,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沈雨晴收回手,把剩下的鋼針收回了袖子裡。她下床穿上鞋子,把這幾個人一個一個的拎起來,兩個丟上床,剩下的丟床底下。傅秋水早在她下床的時候就已經跟著下床了,走到旁邊開始整理儀容。他們兩個之前服用過解毒聖品,服用後五年內都百毒不侵。別說迷煙,就是見血封喉的毒都對他們無效。沈雨晴將他們眉心的鋼針拔下來,在他們衣服上擦拭乾淨又收好。然後掀開被子把床上那兩具被調整成背對門口的屍體蓋好,頭髮散亂遮住臉,讓人第一眼絕對看不出來是男是女。然後她摟著傅秋水準備連夜離開,但是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聽到了點動靜。她立刻把門窗關好,門恢復到拴上的狀態,摟著傅秋水躲上了房梁。下一秒,來人推了推門沒推開,轉而推開了窗子。他悄無聲息地翻窗進來,見裡面一切正常,有些不虞。他門下的弟子動作也太慢了,他隔了這麼久都趕過來了,那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怎麼還沒到?他心下冷哼,拔出匕首,也不打算等那些普通弟子了。直接走向床鋪,決定動手。沈雨晴打眼一瞧就知道這人不是普通弟子,和之前那批人是一路的,但應該屬於高層管理。他們都和袁鑄打扮相似,只怕是江嶺門發現袁鑄的屍體來尋仇了。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那沈雨晴也不客氣了。這個人應該知道不少江嶺門的事情,可以先抓來問問。原本沈雨晴懶得多事,不想管他們江嶺門是欺男霸女還是男娼女盜。可是對方非要一次次過來找死,而且瞧著還滿門都不像好人,沈雨晴琢磨著搞清楚江嶺門是幹嘛的,幹過什麼,能不能讓皇帝端了。沈雨晴瞬間出現在對方身後,伸出手輕輕的放在他脖頸上:“好巧,你也是來找我們的?”她微微一笑,可話語裡卻沒有半點笑意。舵主瞳孔一縮,僵直著不敢動了。這女人居然武功這麼高強!一直制著他也累人,沈雨晴隨手塞了一顆藥丸強迫他吞下去,舵主瞬間就癱軟在地,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了。更可怕的是,他感受不到自己丹田裡的內力,彷彿武功盡失。舵主駭然地瞪著在他對面好整以暇地坐著喝茶的兩個女人,心裡萬分後悔過來招惹他們,也把已經死了的袁鑄罵了個狗血淋頭。都怪袁鑄眼瞎,什麼人都敢招惹。沈雨晴倒也沒怎麼為難這個舵主,只是笑著問他願不願意把江嶺門的所有事情都說一遍。這舵主也是硬氣,死撐著不肯說話,明顯不打算配合了。貴妃娘娘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用點不太好的手段了。”舵主頓時寒毛直豎,沒等他反口,沈雨晴一枚藥丸就又塞了進去,同樣是強迫著吞下去了。這枚藥丸是摻了致幻植物汁液的,會讓人把見到的第一人當成最信賴的人,問什麼答什麼,毫無隱瞞。相當於一種精神毒-藥了,十二時辰之後自動失效,但是對腦補損傷比較嚴重,毒-素代謝出去之後人可能會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