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養出這種下人?“不知正君有什麼話要告訴我?”來人也懶得廢話,這種煙花之地,像他這樣未嫁之身還是少待的好,要不是正君吩咐,他才不會來。“正君讓奴告訴公子這樣的風月男子還是安分些比較好,就算公子耍手段離間了正君和侯爺的關係,那正君的位置也輪不到你坐。”小侍用看笑話的眼神看著他。薛星棋冷笑,他是忍不下去了,對方欺人太甚:“哦?你以為你們侯爺是什麼貨色?一個看見美人就走不動路的女人,你們正君稀罕我卻不放在眼裡,你以為誰都把她當寶?我確實是小倌,那又如何?你也不過是奴|籍,又比我高貴到哪裡去?讓你家侯爺少來招惹我,還有你和你家正君,少往我跟前湊,娘兮兮的看著反胃。”小侍氣的發抖,還沒見過敢不給他們候府面子的小倌!他以為他背後是有皇子王孫撐腰嗎?!薛星棋確實沒人撐腰,但是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在他看來對方實在太過分了,他可以隱忍,但不是沒脾氣的,一天到晚退讓,別人還以為你好欺負。“送客。”薛星棋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起身離開了,候府這一家子都讓人倒胃口,他上輩子是不是和安樂侯府有仇?“以後別把候府的走|狗放進來,不管是誰來,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能待客。”薛星棋進了裡屋之後,冷冷地吩咐道。小侍被他嚇到了,他還從未見過公子生這麼大的氣,萬一惹惱了侯府該怎麼辦?“是,公子。”小侍憂心忡忡地應下了,其他倒沒什麼,萬一自己受他牽連怎麼辦?薛星棋不知道小侍在想什麼,他揮退了伺候的人,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思考怎麼對付蕭子緒,對方被落了面子,絕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你是說……”蕭玉彥將洗好的毛筆架起來,“那個吟蘇把侯府罵了一通?”小侍連連點頭:“是的正君,他根本不把侯府放在眼裡。”“是麼?”蕭玉彥隨意地說道,“我看是你不把本君放在眼裡吧?”小侍被他輕飄飄的語氣嚇了一跳,立刻跪下表忠心:“正君您怎麼會這麼想,奴……”“說實話。”蕭玉彥不想聽他為自己辯解。小侍還想狡辯,卻見嬤父從外頭進來,手裡拿著繡花的繃子,身後跟著另一個小侍提著其他東西,頓時臉色慘白,似乎回想起之前蕭玉彥是怎麼淡定地看著嬤父拿繡花針懲罰庶君派來的奸|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