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星棋悲痛地點點頭,早知道這麼倒黴,他不如直接接受了蕭玉彥好了,自己吃麵被噎到一定是因為被蕭玉彥嚇得夠嗆,所以出了一身汗,然後餓的夠嗆,於是吃的快了點,最後釀成慘禍。綜上所述,都是蕭玉彥的錯。還好他是清倌,不用接……“等月後你的開|苞禮,就要正式接客了。”客……你特麼逗我?薛星棋一臉日了狗的表情:“等等!我還有……開……苞……禮……?”灼華一臉理所當然地點頭:“那當然,等你一月後就年滿十五歲了,可以開始接客了。”此接客非彼接客……對,那種不可說的接客……完了。薛星棋又捂住了臉,清|白不保了。雖然說他不是這個身|體原裝貨,但是好歹現在身|體是他在用啊。“開|苞禮很重要,你別搞砸了,開|苞禮上你的初|夜被拍賣多少銀子,決定你以後在館裡的身份地位,要知道有人捧著的公子和沒人捧的公子,身份是天差地別的,要是遇到有錢又大方的恩客包|養你,你就不用輾轉多個女人之間了。”灼華難得細心地叮囑他,情真意切地樣子讓薛星棋有些不好意思再鬧騰了,萬一再暈一次,這個南風館的老大對他有|意見,他以後日子就難過了。送走了熱心的灼華,薛星棋遣退小侍,一個人坐在床|上凌|亂著。雖說當小倌也是嫖女人,但是睡女人和被女人睡是兩碼事好嗎?即使他自己沒什麼大男子主|義,但是被當成嬌柔體弱的公子,然後在床|上還要女人憐惜他,想想就好|惡寒啊!還不如被蕭玉彥壓。呸,薛星棋你想什麼呢,怎麼能這麼沒出息,就認定自己是被壓的那個?薛星棋嘆氣,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暫時先得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他連原主幹過什麼喜好什麼都不知道,人失憶了可以接受,但是失憶導致生活習性完全不同就驚悚了,他還不想被當成妖怪弄死,畢竟這種敬畏牛鬼蛇神的時代,一個搞不好就是燒死啊浸豬籠啊什麼的。招來小侍細細打聽原身的訊息,等了解地差不多了才把人打發出去,不過小男生看傻|子的眼神還是挺讓人不爽的。從小侍嘴裡知道原主也是吃麵噎了,然後就暈過去了,暈倒的時候腦袋估計磕到了什麼地方,於是失憶了。講真,大夫這麼胡扯真的好嗎?薛星棋摸了摸完好無損連個包都沒有的腦袋,哪有被磕過的痕跡?“那是因為公子已經暈了好幾天了,頭上的包早就消了。”小侍一本正經的解釋。所以其實就是隨便磕到了一下,根本沒多嚴重,幾天就能消的包能讓人失憶?不過他和吟蘇確實有緣,只不過天底下吃麵噎到的人何其多,怎麼沒見自己穿越到一個吃麵噎過去的王子皇孫身上?“誒,吟蘇,你不上妝怎麼出門呢?”灼華頗為擔憂地看著薛星棋,臉上滿是不贊同。……我上了妝還怎麼出門?薛星棋痛苦地拽了拽身上的裙子,然後用死亡射線般的眼神瞪著身邊的兩個人,活了十九年,頭一次被打扮成女人,還不能反抗!因為你只要上|街就會發現,滿大街的男人都穿女裝,反之,女人穿的是男裝。心好累,穿女人衣服就算了,還要化妝。沒開|苞的公子出門不是要戴面紗的嗎?這樣還用得著化妝?化了也看不到啊!灼華鍥而不捨地勸他,可惜薛星棋早就鐵了心,堅決不肯化妝,理由還挺充分的,灼華的和小侍拗不過他,又覺得他的理由挺在理,最終還是妥協了。畢竟能讓吟蘇穿上裙子就很不容易了,前段時間他可是寧願凍病也不肯穿的。“不上妝好歹描個眉,面紗這不到眉毛。”不等薛星棋反抗,灼華一把捉住他的下巴用力捏緊不讓我動彈,手下如飛地給他畫好了眉,然後放下眉筆,一氣呵成。看著銅鏡裡的遠山黛眉……算了,自己還是瞎了的好。灼華見薛星棋有了警惕,遺憾地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吟蘇還挺難伺候的。“算了,不上妝就不上妝吧。”灼華拉著薛星棋起身,薛星棋彆扭地踩著繡花鞋,雖然鞋子穿著很軟很舒服,但是一想到是繡花鞋,薛星棋就覺得很彆扭。“我們去哪兒?”薛星棋不敢邁大了步子,之前就被灼華狠狠說了一通,現在只敢一小步一小步走,識時務者為俊傑,再逃出生天之前,他還是忍一忍吧。“跟我去院子裡走走,一天到晚悶在屋子裡,遲早悶出病來。”灼華一身大紅色的單薄裙裝,走路姿態特別優雅,再加上他臉上的豔妝,乍一看就像個女人,薛星棋被他一襯,跟醜小鴨似的。灼華見他不停打量自己的裙子,挑了挑眉:“我知道你不太願意穿裙裝,只是這裡可由不得你,你要是客人可不管你愛穿什麼,你敢穿女裝出來,鴇父一定會讓你見識見識他的手段的。”薛星棋簡直要嘔血了,請不要用“女裝”來形容男裝好嘛?!他實在接受無能。灼華見他這樣,笑笑沒說什麼,帶著他隨意走了走,然後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吟蘇,想知道自己失憶之前的事情嗎?”薛星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