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鍾承順這才驚覺自己反應過激了,他和司歡不過初識,本不該如此在意對方的。“無妨。”司歡輕輕笑開了,“鍾大人,是直爽的性子。”看鐘承順這副緊張的樣子,司歡忍不住想逗他。本以為是自己一廂情願,沒想到對方比他還急切,那麼他倒是可以不那麼急了。原本想早點把這個人納入自己羽翼之下,怕被人搶去,如今對方更想湊近的話,他就可以穩坐釣魚臺了。送上門的不珍惜,還是坐等對方來討好吧。鍾承順眼見司歡並無大礙,這才肯安心坐下,只是仍然忍不住關切地望著司歡。他將玉墜從袖中取出:“這是昨日將軍不慎掉落的玉墜,然而昨日匆忙,未能奉還,只好今日登門拜訪時歸還了。”司歡微微頷首:“多謝。”劉尚連忙上前接過。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鍾承順一邊心塞於沒法和司歡零距離接觸,一邊又唾棄自己不會追人。當初司歡怎麼就那麼厲害,分分鐘把他釣到手,換他來,只有尷尬和更尷尬。但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鍾承順深吸一口氣:“司將軍,明日我府上設宴,還請你一定要來。”說著又遞上請帖。司歡這回倒是起身走過來親手接過了請帖,只是態度有些漫不經心:“我知道了,明日定然前去。”說完就轉身,丟下“勞駕”兩個字,自己離開了。劉尚微笑著擋住鍾承順痴痴看向司歡背影的視線:“大人您也知道,我家將軍他身子不好。”鍾承順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但又想到司歡已經接了請帖,於是頓時振作起來,不管如何,明天絕對不能怠慢了司歡。“那我就不打擾了”“且慢。”劉尚咬牙切齒地打斷他的話,“將軍為您擺了宴,您可不能直接就這麼走了。”本以為對面這位大人會因為自己的態度而不悅地甩袖而去,沒想到他卻立刻眼前一亮:“帶路!”不、不要臉!劉尚氣得臉都紅了,這個人怎麼能這麼無恥,都擺明了不歡迎他了他還往前湊。“大人請跟我來。”劉尚冷冰冰地說道。鍾承順根本沒發現他的態度不好,現在心裡眼裡全是“司歡留我吃飯了”,渾身冒著粉紅泡泡,整個人都盪漾了。在桌前坐下,鍾承順看了看,似乎就他一個人?“司將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