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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麼說定了。”司歡含笑看著鍾承順,“你心裡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不要悶在肚子裡。我做這些是想讓你高興,你要是不高興,我何必費這些心呢?”☆、病人x病人09鍾承順無疑是很渴望這次的機會的,但他還是對自己不夠自信。司歡搞清楚他糾結的不是什麼自尊心的問題而且對作品不夠自信之後,就懶得管他了,反正他再怎麼勸,鍾承順也不會真正扭轉過來的,還不如直接讓他看到成果。以司家的能力,弄一個畫展根本是小case,所以很快就辦了起來。因為鍾承順自信不足,司歡乾脆陪著鍾承順裝作是來參觀展覽的觀眾。鍾承順明顯自在多了,只是還忍不住豎起耳朵聽其他人觀畫時的評價。司歡一點都不擔心,見狀抱了抱他,讓他安心。所幸眾人的評價都不錯,雖然來參觀的人一半都是純粹賣司家一個面子,不會說出難聽的話,但鍾承順確實畫的不錯。不懂藝術的人或許無法欣賞那種抽象畫,但是水墨畫,一般人都能看出是否好看是否有意境,所以走了一圈下來,根本沒聽到有誰說這畫不好。剩下的一半人是藝術界的人,他們對於這些畫的認知就更深刻了。也許鍾承順的繪畫技巧並不算特別高超,但水墨畫最講究的是一個“意境”。同行相輕,但稍微有些素質的人都不會睜眼說瞎話,頂多在繪畫技巧上挑點刺,卻也沒誰有膽量說他畫得不好。這周圍同行太多了,一旦你說他畫得不好,旁邊有的是人會讓你有本事當場畫一個比他更有意境的畫。如果畫不出來,就丟人丟大發了。司歡眼見著鍾承順心態慢慢平和下來,也自信多了,這才鬆了口氣。對於鍾承順來說他的作品被人認可比出名更重要,司歡卻只想讓他的愛人開心。“司歡。”鍾承順握緊司歡的手,“謝謝你。”司歡微笑以對。有司家的權勢在,也沒人去計較為什麼從頭到尾畫作的主人都沒出現過,更沒人煞風景的惡意揣測這些畫作的署名者是不是不敢出來,因為畫作是找槍手畫的。但他們不說出來不代表司歡看不出來,他淡定的記下了這些心懷惡意的傢伙的長相,準備找個機會讓他們栽點跟頭。紅眼病什麼的雖然是社會常態,但司歡一向瑕疵必報。更何況一般紅眼病也不會只是眼紅一下,背地裡造謠中傷這種事幹得特別溜,而且他們不會隻眼紅一個人,估計多得是受害者。“走吧。”司歡不願意鍾承順繼續待在這種地方,來看看就好了,如果鍾承順想和藝術界的人交流,回頭再找機會請一些風評好人品好的聚一聚就是了。鍾承順依依不捨地看了看展廳,然後跟著司歡上了車。好吧,媳婦兒比事業重要。“回頭你作畫的時候我幫你錄下來吧。”司歡替他理了理衣服,“發到網上去。”“為什麼?”鍾承順奇怪地問道。司歡微笑:“有些畫師很好奇你是怎麼畫出這麼好的畫作的,想學習一下。”司歡知道鍾承順向來有點聖父,提攜同行這種事他肯定很願意做。果然,這個藉口立刻讓鍾承順相信了,他連忙點頭:“好,沒問題。”“那就這麼說定了。”司歡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這是什麼?”鍾承順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過去。司歡開啟盒子,裡面有一對男戒,然後他把盒子塞進鍾承順的手裡。“快向我求婚。”鍾承順頓時傻眼了。司歡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他:“快點。”“可是”這個場地是不是太隨便了?“你不願意娶我?”司歡受傷地看著他。“沒有。”鍾承順立刻拿出戒指往司歡手上套。司歡:“你還沒求婚呢,我還沒答應呢。”可是鍾承順都套完了,他默默地看了一樣司歡無名指上的戒指,訕訕的笑了笑,把另一個戒指遞給司歡:“不管了,幫我戴上吧。”司歡無語地給他戴上了,心理還在想,求婚是戴在無名指的麼?算了,不管這些了。兩個草草完成了求婚儀式,頓時像放下了什麼心事一樣,司歡整個人趴在鍾承順懷裡,不肯下來了。“我累了。”司歡難得撒嬌一次,鍾承順一瞬間心跳漏了一拍,想都沒想就堵住了司歡的唇。曖昧的水聲在狹小的空間裡響起,前面的司機目不斜視,他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等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鍾承順已經激動了。司歡瞥了他那地方一眼,在沙發上坐下,對鍾承順招了招手。鍾承順乖乖地走過來蹲在他面前,忍耐著欲-火聽司歡訓話。“難受嗎?”司歡把手指插入他的髮絲間,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皮。鍾承順只覺得酥麻感從頭皮往下蔓延,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現在,很想把司歡壓倒。但是不行,這裡是客廳,他不能在這樣地方要他。“難受?”司歡又問了一遍。鍾承順這才聽見他的話,誠實地點頭。“嗯。”“哦。”司歡應了一句,然後就沒下文了,只是專注地撫摸著他的頭皮和臉頰,態度隨意而曖昧。鍾承順感覺自己要忍不下去了。“司歡”司歡隨意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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