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去看熱鬧了。不過他們來的不是時候,左護法正在調-教那幾個奇怪的新弟子。只見那幾人被安置在一個巨大的床榻上,每個人穿著輕薄透明的衣物,神色迷離。左護法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早就跟你們說了,師傅們的課程要乖乖完成,你們怎麼就是不聽呢?”“唔……”被下了烈性的藥物,其中有人已經毫無理智了,摟著身邊一個同樣衣著輕薄粗喘不已的人不停地輕蹭著。剩下的人勉強保有理智,聽著左護法的話,暗自握緊了拳頭。“還是不肯乖乖的?”左護法遺憾地嘆了口氣,“看來只能給你們來點猛的了。”這還不算猛?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心裡頓時有些後悔之前的忤逆。不就是學習媚術去勾引別人嗎,總比如今被迫露出如此醜態要好。左護法可不管他們後悔沒有,揮揮手,旁邊侍立的弟子就拿出玉石質的陽器和各類調-教用品走了過去。時薄衣趴在視窗看著,賀浛子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卻被他拽開了。“我要看。”時薄衣回頭氣鼓鼓地看著他,“先生你壞。”“……”賀浛子眼神不善地瞥了一眼裡面穿了跟沒穿一樣的幾個人,心裡把嘴不嚴的右護法罵了好幾遍。時薄衣津津有味地看著,忽然屋裡的左護法走到了窗前,和時薄衣隔窗相望。“宗主。”左護法揉了揉時薄衣的腦袋,“這裡不是你該看的哦,小心長針眼。”時薄衣不高興了,他才是宗主好不好!“好了乖,跟賀先生回去吧。”他手指點了點時薄衣的眉心,笑得非常溫和。時薄衣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真的聽話地拉著賀浛子離開了。賀浛子衝左護法微微頷首,多虧了左護法的暗示之術,不然他還要苦惱怎麼把人哄走。“先生。”走在路上,時薄衣突然問道,“他們為什麼都紅了?”紅了……說得像熟了一樣……“他們中了春-藥。”時薄衣哦了一聲,可是春-藥又是什麼東西呢?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時薄衣,讓他被好奇心折磨得心癢難耐。直到傍晚,時薄衣碰到了躲著他走的右護法。“宗、宗主。”右護法叫苦不迭,她剛剛才被賀先生收拾了一頓好不好!時薄衣嚴肅地看著她:“你有春-藥嗎?”右護法好懸沒一口口水嗆死:“……宗主,你問這個幹什麼?”“我……”時薄衣垂下眸子,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於是他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先生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