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這天晚上,賀浛子主動提議雙修,“我們來雙修吧。”他靈巧地解開時薄衣的腰帶,手指剛觸到時薄衣的肌膚,就被推開了。“先生。”時薄衣瞪大眼睛看他,“你怎麼可以對我耍流氓?”賀浛子:……“我們是道侶,這樣不是耍流氓,只是做道侶直接該做的事情。”風水輪流轉,沒想到賀浛子也有這一天。時薄衣依然瞪著他:“壞人!先生是壞人!”賀浛子只當他忘了自己和他是道侶一事,準備解釋:“我不……”沒等他說完,時薄衣突然抱緊自己,慢慢往後退,滿眼驚恐。賀浛子的心漸漸沉下去了。不對,那天的事情恐怕刺激到時薄衣了,不僅是讓時薄衣抗拒雙修,更引發了其他負面影響,只是賀浛子暫時沒發現而已。到底哪裡出錯了? 正文17時薄衣慢慢往後退,忘了身後還有床榻,直接整個人仰倒在了床上,瞬間懵了。下一秒,他好像突然回神,掙扎著爬起來,撲向賀浛子。“小衣?”賀浛子驚訝地接住了他。時薄衣滿眼驚恐,惶惑無助地不斷說著什麼,賀浛子仔細一聽,卻是一聲聲的“先生”。“小衣……”賀浛子拍撫著他的後背,“怎麼了?”時薄衣搖了搖頭,突然拉住賀浛子到床邊,把他推倒在床,自己騎坐在賀浛子腰上。他伸手扯開賀浛子的衣服,觸控著對方的肌膚,似乎在確認什麼。賀浛子環住他的腰:“小衣,你別嚇我。”“先生……”時薄衣看向他的眼睛。身下的軀體早已因為他的動作興奮起來,然而賀浛子心理上的擔憂戰勝了性-欲,他只緊緊盯著時薄衣,沒有做別的事情。但時薄衣反而主動把自己扒光,將賀浛子納入體內。不論賀浛子怎麼詢問,時薄衣都不說話,只哆嗦著喊著“先生”,動作卻前所未有的瘋狂。到最後,賀浛子乾脆也不再廢話,只用行動證明自己一直都在他身邊,不必害怕。頭一次,時薄衣被半途做暈過去,賀浛子卻還精神抖擻。他摟著睡著後依然死死抱著自己不鬆手的愛人,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正文18賀浛子緩緩伸手摸了摸的時薄衣腦袋:“小衣,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時薄衣悶悶地應了一聲:“嗯……”“那……”賀浛子想問他前世遇到了什麼,卻又不敢問。“先生。”時薄衣抬起頭,“我沒事了。”賀浛子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時薄衣扶著賀浛子的手站起來,微微笑著,看起來和當年初見時一樣。“小衣。”賀浛子猛地摟緊他。“先生我餓了。”時薄衣戳了戳他的臉,“沒事啦,我沒有那麼脆弱,沒關係的。”然而賀浛子依然非常自責,如果不是他,時薄衣不會回憶起那些可怕的過往。時薄衣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轉身去拿那盤做好了的點心。賀浛子還想說什麼,外頭又來了一個人。“宗主,賀先生。”左護法敲了敲門。“怎麼了?”左護法先是看了一眼穿衣風格大變的時薄衣,這才說道:“還是之前右護法來說的事情,這事兒不能再拖了,還請賀先生早日決斷。”說起這個,左護法也是一臉無奈。他讓右護法儘快把人喊來,結果那個傻姑娘話也沒說清楚,根本沒表達出這事兒的十萬火急,左護法真是服了她了。不得已,只能自己親自來一趟。這些事情時薄衣聽不太懂,他傻愣愣地坐在旁邊吃點心,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們。“之前坊裡來了個客人,那人恰好是由新弟子接待的。那客人認出了新弟子的真實身份,兩個人似乎有仇,不顧場合就打了起來。”左護法神色凝重地把事情說了出來。修真界辨人靠的是氣息,每個人的氣息都不同,熟悉的人能很容易分辨出來。那人雖然改變了年齡、實力和長相,但氣息是改不了的。現在情況就是,那個被折磨了許久的新弟子原本實力很高,用了藥物才壓制成凡人的模樣。兩個人打起來牽連甚廣,許多人不慎之下被波及,坊裡死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