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選前一個吧,反正左護法一直很靠譜。賀浛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苦藥汁一口灌下去,然後漱了幾次口,確保一點異味都沒有之後,才敢回到臥房。時薄衣還在睡。賀浛子上床摟住他,替他掖好被子。等天光大亮的時候,時薄衣醒了,賀浛子在睡回籠覺還沒醒。“先生……”時薄衣悄聲喊道。沒有反應。頓時,時薄衣就激動了。他偷偷摸摸爬到賀浛子身上,騎在他腰間,異常興奮。賀浛子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他趁著時薄衣睡著時給套上的裡衣已經衣衫不整了,胸口大露,斜斜地掛在身上,腰帶都散了。“……”“先生!”時薄衣興奮地扭了扭,然後感覺到屁股底下什麼東西有反應了,頓時更加興奮了。賀浛子無語凝噎,他剛喝完藥,正是容易興奮的時候。“你在玩什麼?”賀浛子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騎大馬!”時薄衣大聲說道,“先生,駕!”“……”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個熊孩子跟你有仇。賀浛子開始懷疑人生了,他真的是時薄衣道侶而不是他的仇人嗎?“先生,很好玩。”時薄衣趴下來,下巴擱在賀浛子胸膛上,一臉真摯地說道。賀浛子有氣無力:“……嗯,好玩。”“對了先生。”時薄衣語氣歡快,“你昨天說要帶我去坊裡玩兒的!”……我的媽,怎麼還記得這事兒???該忘的不忘,不該忘的瞎忘。賀浛子心力交瘁,這回該怎麼辦? 正文15挨不過時薄衣的死纏爛打撒嬌裝可憐,賀浛子忍痛同意了帶時薄衣去坊裡見見世面的要求,前提是時薄衣不能離開他身邊半步。時薄衣當場答應了,下一秒就忘在了腦後,整個人興奮地在坊裡瘋跑,跟只撒歡的小狗狗一樣。為了防止這傻孩子出事,賀浛子不得不跟著他一起瘋跑。“小衣。”賀浛子一把撈起他,禁錮在懷裡,“別亂跑。”時薄衣開心地摟住他的脖子:“這裡我沒來過耶,先生,好好玩!”沒來過個頭,只是不記得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