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小夥已經都抱著某個受傷的位置,慘叫起來。
特別是被徐鳴重點關照的綠毛,捂住小兄弟,這次是真的痛哭流涕了。
反而被打得耳朵失聰的黃毛是受傷最輕的。
“咕。”百米外,正在吃瓜看戲的保安隊長吞了下口水,哪怕車子開了16 c的空調,他頭頂依然流著大汗。
“那啥,隊長,我想媽喊我回家喝湯....”坐在副駕駛的一個保安小弟也是被徐鳴的身手嚇到了,立馬提出戰略性撤退的要求。
“嗯,你媽也喊我去喝湯。”保安隊長立馬把車子掉頭,溜了溜了。對方不是人!
“那白少交代的任務咋辦....”突然有一個坐在後座的小弟小聲提醒道。
保安隊長聽到這話後,立馬一個急剎。然後下車找塊石頭把自己的腦袋打穿,還躺在地上打滾一圈,把自己弄得剛從戰場下來的樣子。
“看什麼看?不想混了?照著我的操作弄啊。”保安隊長儘量在頭上的傷口擠多點血出來,把臉上抹均勻點,讓人看到都不忍心責備。
“好的好的。”麵包車裡的其餘五人都下車,都照樣拿東西往自己頭上臉上手上弄點傷口,然後拿點泥巴抹在身上,然後一夥人都哭爹喊孃的跑回白雲飯店。
“白少!那人是練過的!胳膊能跑馬,一巴掌把我們的鐵管都拍彎了!還好我們跑得快,不過也摸清楚他有一家廠在廣龍大學附近的廠區。”
保安隊長用染紅了的紗布捂著頭上的傷口,向白沙唐彙報。
“啥?”白沙唐拿著一條彎曲的鐵管,一臉懵逼的看著保安隊長。
“就是,那啥....”隊長低下頭,不敢跟白沙唐對視,那條鐵管是他們用汽車壓彎來交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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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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