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門。
鎖和門框,才是最關鍵的。
凌天用探尋的目光著彭程問道。
“你是怎麼想到的?”
之前他要挪動陣腳,彭程還一百個不願意。
生怕破了陣,門就會消失。
他們再也出不去。
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就搞明白了這麼多?
彭程撓了撓頭。
“就……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啊。”
“……”
這解釋可真棒。
就好像在說,吃著吃著就飽了。
那不廢話嗎?
屠殤替他解釋了一句。
“老彭時不時就會有一些奇思妙想,雖然不是每次都靠譜,但有時候也確實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哦?”
難道這傢伙其實是一個陣法天才?
想了想,凌天搖頭。
不,應該不是。
如果真是陣法天才的話,哪怕是個野路子,陣法上的造詣也絕不會低。
彭程更像是那些思維跳脫的人。
想一出是一出。
恰好有時候就被他碰上了。
凌天沒過多糾結,再次問彭程。
“那你有什麼想法?”
他其實存了考教的心思。
如果彭程真的有足夠的天賦。
他也不介意離開這裡後,給對方几張高階陣法圖,供其研究。
奈何。
彭程搖了搖頭。
“不知道。”
他只是猜到了一種可能性。
但讓他去解決,他的確一點思路都沒。
凌天失望地收回目光。
“既然門和門鎖是分開的,那我們就沒必要在門上面糾結了。”
“去找門鎖就好。”
“實在找不到,找到門框也行。”
找到門鎖,那就開鎖。
找到門框,那就只能暴力拆除門框了。
彭程眼睛亮了一下,一拍腦門。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
凌天差點以為他是演的。
不過說完話之後,彭程就埋頭到尋找另外兩個陣法的工作中去了。
凌天沒急著跟他一起找。
而是向巨猿。
巨猿高大的身軀就在不到十米的地方坐著。
身上的毛髮被燒燬了大半。
露出下面比人類還要白皙的面板。
黑一塊白一塊的。
著有些滑稽。
那把長刀被它橫放在膝蓋上,尚未乾涸的血跡訴說著它的輝光戰績。
“這妖獸竟然真的不會攻擊我們?”
屠殤有些驚奇道。
凌天瞥了眼他依舊塌陷的胸膛。
“你的傷沒事?”
“撐個幾天沒問題。”
屠殤擺擺手。
其實凌天本來想說,要不要幫他治療一下。
但既然屠殤都這麼說了。
他也樂得清閒。
如果屠殤知道自己錯過了治療的機會,一定會忍不住給自己兩巴掌。
——叫你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