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怎麼辦？
看著他臉上不時閃過的糾結，凌天挑了挑眉。
他一點都不著急。
現在的少年，不過是融會境。
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
除非，對方能繼續服用那種灰白色的粉末。
但看對方如此糾結的樣子，想必是有著巨大的限制，或者可怕的副作用。
那麼，這傢伙會怎麼選？
不顧副作用繼續吞服，還是和盤托出，求饒保命？
凌天看的出來，少年沒有自殺的勇氣，否則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半晌後。
少年垂下雙臂，癱坐在地上。
他不想當一個沒有理智的妖獸，也不想死。
“看來你是作出決定了。”
凌天走到少年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少年抬起頭。
“你就不怕我突然暴起？”
“那又如何？”
凌天挑了挑眉，自信滿滿。
聞言少年一聲苦笑。
是啊，那又如何。
即便吞服藥劑提升到半步撼天境，他都不是凌天的對手。
人家需要怕嗎？
少年默默地拿出兩個黑色布袋。
“我身上，就只有這兩袋藥劑了，一種，是用來提升速度的……”
凌天想到了之前少年不符合境界的速度。
看來，連續吃兩次灰白色粉末，並不會有太大影響。
“另一袋，就是剛剛那種。”
凌天點點頭，把布袋從少年手上拿了過來，聞了聞。
兩種粉末的味道不同，一袋和先前他聞到的一樣，另一袋有著刺鼻的味道。
少年垂頭喪氣地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我只有一個條件……我說完之後，你能放了我。”
還是這麼痛快，但和最開始又有所區別。
當時他是主動說的，有多少真話多少假話，根本不知道。
現在，至少多少能說點真話了。
“先說說這兩種粉末吧，這是什麼東西？”
“我不清楚，這是上面發下來的，我只知道作用，還有就是最好不要連續吞服……”
少年跟凌天解釋完，又猶豫了一下說道。
“不過我猜，這很可能是妖獸的骨粉。”
“骨粉？”
“我猜的，裡面肯定還有其他東西，單純的骨粉應該沒有這種作用。”
說是應該，少年的語氣卻很肯定。
很顯然，他大機率是自己嘗試過。
關於這種粉末，少年知道的就這麼多，再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凌天決定回去了，讓其他人研究。
現在，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要問。
凌天看向少年，一字一句問道。
“你們星海閣，到底打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