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公西來氣極，可向來倨傲的他竟是深吸了口氣，硬是把心頭的怒火壓了下來。
“武衡，我們沒完！”
說完帶著兩個跟班轉身離去。
離開前還深深地了凌天一眼。
凌天毫不畏懼地與之對視。
想殺他，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
待他們走遠，武衡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甘心？想追上去把他們殺了？”
“以後，你或許有機會，但現在你沒機會。”
那可是公西家族的人，再不受寵，暗地裡也是有人護著的。
便是他，也只能給公西來添添堵。
想要那傢伙的命，可不容易。
被人穿了心思，凌天臉上絲毫不見尷尬。
他抬起頭衝武衡笑了笑，“方才多謝武兄相助。”
武兄？
武衡眼底閃過一抹怪異的神色，不過很快又消失不見。
“跟我走？”
“好。”
凌天點頭。
武衡驚訝了一瞬。
“你也不怕我帶你到沒人的地方殺了你？”
“你不會。”
凌天說的斬釘截鐵，卻並非口空白話。
武衡要真的對他有敵意，方才就直接出手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幫他解圍？
何況他也正有意要從武衡口中探聽一些訊息。
“有意思。”
“那就走吧。”
……
凌天隨著武衡來到一座城池。
望著那高達數十米的城牆，凌天心裡充滿疑惑。
如此高大的城牆，像是在防備什麼。
隨著進入城中，他心裡的疑惑更重。
城中的建築充滿了古色古香，如同穿越到了古代的世界一樣。
街邊滿是擺攤吆喝的小販。
最讓他吃驚的是，他一路上到的人，竟然多半都是普通人！
仙界？
仙界還有普通人？
武衡帶著他來到一處有些破敗的小酒館，一進門就扯著嗓門喊道。
“老許，上兩罈好酒！”
“武哥，你回來了？”
櫃檯後面鑽出來一個滿頭銀髮的腦袋。
武衡口中的老許，起來有五十歲了，滿是褶皺的臉此刻充滿了驚喜。
凌天驚得目瞪口呆。
武哥？
這老頭喊武衡哥？
“坐。”
“有什麼疑問，現在問吧。”
凌天被武衡按著肩膀坐下。
他腦海中閃過數個疑問，最終還是先問出了最想知道的那個。
“這裡不是仙界？”
“不是。”
“那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迎著凌天疑惑的目光，武衡並未急著回答。
直到老許送上來兩罈好酒。
“嚐嚐，老許釀酒的手藝可是一絕。”
武衡拍開攤子上的泥封，竟是就著罈子直接灌了一大口。
凌天急著解惑，哪裡有心思喝酒。
正要再問，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
便是從不嗜酒的他，竟是都被勾起了酒蟲，忍不住學著武衡灌了一口。
“爽！”
這酒甘甜凜冽，毫不刺喉。
酒液入腹，竟是升起陣陣暖意。
見他喝了酒，武衡才露出滿臉的笑容，回答凌天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
聽得凌天嘴角橫抽。
眼神，不由得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