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笑意:“我記得。”他想了想,又道:“你小時候弄的稀奇古怪的玩意不少。”徐禾有點得意:“是吧,我小時候可聰明瞭。”薛成鈺淡淡道:“是麼,來國書院第一天就遲到,從早到晚就是睡覺,偷了只雞在院裡只當擺設,背一本書要花一個月,真聰明。”徐禾扶額,初到國書院的智障行為歷歷在目:“……別提了。”沿宮道是去國書院,入舊門,當初滿叢豌豆花的地方後來長了很多雜草。薛成鈺自小過目不忘,記憶力好得驚人,現在也還能拿徐禾以前的話來說:“你的遺傳學呢?研究的如何。”徐禾羞愧地只想以頭搶地,恨不得撲上去捂住薛成鈺的嘴——不要再提當初那麼羞恥的事了行不行!他覺得薛成鈺今天成心懟他。幹什麼,他怎麼惹到他了。徐禾無比痛苦地道:“薛哥,過去的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吧。”薛成鈺顧自一笑,沒說話。在他和徐禾走後,這個院子就這麼空下來了。清清冷冷,長了不少雜草,石桌上也積了不少灰。徐禾想起了他進宮裡的第一個玩伴,也就是雞兄。一時有些懷念,問薛成鈺:“誒,我那時有沒有給那隻大公雞取名字啊。”薛成鈺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沒有。”徐禾笑起來,“還沒想到吧。不過不取也好,就我小時候那取名水平,指不定取的就是行走鬧鐘。”想起了那隻公雞,思緒就慢慢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