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初看著他紅腫的一邊臉,問他:“她打你了?”
摸了摸被二姐打過的臉,寧天磊說道:“是打了我一巴掌,後來再想動手,我沒讓她得手。她也去看爸媽了,知道我讓爸媽將名下的家產轉到我名下,她來找我算帳的。”
“大姐,不用管二姐的,二姐就是被爸媽寵壞了,不知道天高地厚,讓她被社會洗禮過,她才能成熟一點。”
寧雲初心疼地摸了摸他紅腫的那邊臉,心疼地道:“那就是個瘋子,是被媽寵壞了,沒能力護住孩子一輩子,還要將孩子養成個廢人,那就是害了孩子。”
寧思淇就是被父母害了。
慣子如殺子。
寧思淇有今天都是寧總寧太太慣出來的。
“進去用冰塊敷一敷。”
“嗯。”
姐弟倆一起回屋裡去。
那邊罵罵咧咧的寧思淇,回到了她租住的房子。
一推開門,她就傻了眼。
她屋裡有人,陌生人,還不止一個,有十幾個,除了一箇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其他人都是一身的黑衣,靜靜地站在中年男人的周圍。
不用問也知道是中年男人的保鏢團。
她沒走錯地方吧?
“對不起,我走錯了。”
寧思淇回過神來,轉身就想走。
“寧二小姐,你沒有走錯地方,是我的錯,我不請自來,還未經你同意,就進來了,沒有嚇著寧二小姐就好。”
寧思淇:“”
知道她是誰,但她不知道他們是誰。
怎麼從她出獄後,總是有些不認識的人找上門來。
鄭太太是,現在這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也是。
“寧二小姐不用怕,過來坐吧,我有筆交易想和寧二小姐談談,不知道寧二小姐可有興趣。”
寧思淇轉過身來,走向中年男人,板著臉質問:“你們都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她的屋門還是鎖著的,並沒有被撬鎖的痕跡。
難道是房東用備用鑰匙開了門,讓他們進來的?
也不可能。
房東真這樣做,以後誰敢租他的房子住,一點都不安全。
“我有個手下擅長開鎖,再精密的鎖,他都有本事開,還能一點撬鎖的痕跡都不留下。”
中年男人解釋了一句。
寧思淇:“哦。”
原來是有開鎖高手。
“你,是哪位?怎麼認識我的?我不記得認識你,見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