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武館了。”
程沁的兩個哥哥哦了一聲。
使喚了兩個兒子幫忙,程母才走開。
她走到丈夫的身邊坐下來。
程館長已經重沏了一壺茶。
“蘇騰真是個好男人呀,吃完飯還幫忙收拾碗筷,幫忙洗碗筷,不像你這個大老粗,每次吃完了飯,把碗筷一放,拍拍屁股就走人,好像洗碗這種家務活一定是我們女人幹似的。”
“蘇家那麼有錢,家裡肯定請了傭人的,他搶著幹活,是在表現。”
程館長慢騰騰地端起了自己的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茶。
“表現什麼?我他上次過來也是搶著幫忙的,我留意過他幹家務活的動作,熟練得很,肯定是在家裡沒少幹,才能如此的熟練,你不要自己做不到,就質疑別人也做不到。”
“說不定他家裡並沒有請傭人呢。”
程館長說道:“這個男人城府深著呢,你們呀,都被他表面的優雅騙了,吧,他肯定有目的。”
“有什麼目的?咱們家有什麼值得他圖的?人家比你有錢多了,不懷疑你圖人家的錢就算不錯了,你倒懷疑起人家來了。”
程母說道:“你無非是想說蘇騰衝著咱們閨女來的,我他們倆的互動,哥們似的,唉,愁人呀,你說你怎麼養閨女的,把閨女養成了跟男人來往,都是把人家當哥們。”
“吧,閨女不是說蘇騰的父母過幾天要過來嗎,等他父母過來,他們好不好相處。”
程館長說著又喝了一口茶,嘆氣地道:“就是老了點兒。”
程母附和著他的話:“也是,比咱們老大還大了兩歲,是老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