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少也沒想到又見到了許雨晴,而且許雨晴還是和沐長澤一起進來的,沐長澤對許雨晴的態度極為謙讓。
他忍不住在心裡猜測,許雨晴背後的神秘靠山是誰?
現在他可以肯定一點,許雨晴的靠山很厲害,否則沐長澤不會對許雨晴如此的謙讓。
沐長澤這個人冷冰冰的,比沐長風還不好相處,眼睛就像長在頭頂上一樣。
鮮少有人能讓他這般謙讓的。
“許雨晴,你來這裡做什麼?這是你能來的嗎?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廣城大酒店隨意進入就算了,連江叔的家,你都敢來,跟著林曉君來的吧?你們倆一直都是穿一條褲子的。”
莊心宜確定自己到的就是許雨晴後,忍不住出言不遜。
“心宜!”
莊碩馬上低聲喝斥著女兒。
莊心宜才想起來她此刻是在江家的別墅裡,參加江總的生日宴會呢,滿屋子都是客人,她那樣失措,出言不遜,只會讓人到她的修養不足。
沐長澤冷冷地橫了莊心宜一眼,並不和莊心宜說話,而是偏頭問著江總:“江總,我邀請許小姐過來,未徵求過你的意思,是我冒昧了,要是你不歡迎許小姐,我現在就可以帶著許小姐和林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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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被人罵我的合作伙伴不要臉,我都不知道江總的家不是我們能來的呢。”
江總連連陪笑,說道:“三少,沒有的事,你們能來,那是給我江某人的面子,我深感榮幸,怎麼會不歡迎呢。心宜是和這位許小姐曾經有過點小過節,與三少無關的。”
沐長澤冷冷地道:“我不管許小姐和這位莊小姐有什麼過節,莊小姐如此出言不遜,我們都還沒有坐下呢,她就這樣辱罵許小姐,就是在打我沐長澤的臉。”
他們家的長嫂和大哥是相同地位的,他們這些當弟弟的對嫂子只有尊敬的份,別人卻當著他的面辱罵大嫂,就是打他沐長澤的面。
教他怎麼面對大哥?
“沐三少,我覺得你太敏感了,誰敢打你的臉呢?心宜和許小姐的確有過節,我不知道許小姐是怎麼能和三少爺你成為合作伙伴的,但這位許小姐的人品是真的不行。”
趙四少開口維護著莊心宜。
他瞟了許雨晴兩眼,又對沐長澤說道:“沐三少爺大概不知道吧,當年你們家老宅要翻修時,那設計的方案及圖紙,本是心宜想出來,畫出來的,但這位許小姐卻一點兒都不帶改的,全都複製過去,當成是她自己的成果。”
“心宜面對抄襲者沒有好臉色,會出言不遜,我覺得是可以理解的,大家覺得呢?”
“趙四少,我沒有和你說話。”
沐長澤冷冷地道。
“趙四少是吧。”
許雨晴上前,站在了趙四少的面前,她高抬著下巴,再抬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冷冷地問著趙四少:“你說我抄襲莊心宜的設計方案和圖紙,你到我抄了?誰知道是不是賊喊捉賊呢?”
“許雨晴,你少在這裡冤枉我,明明就是你抄襲我的。”
雨晴著莊心宜,冷笑:“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是誰在抄襲誰,是誰利用著我來幫他的女兒揚名,是誰踩著我上位,花錢請水軍帶節奏,誤導所有人,對我進行辱罵,指責,圍攻?”
“無非就是我一個農民出身的,沒有權沒有勢也沒有錢,鬥不過你們,被你們賊喊捉賊罷了。從我今晚出現在這裡,你們父女倆到我後的反應,就得出來,誰在心虛,誰在害怕。”
“按理說,我是抄襲者,我到你們父女倆,我會無地自容,會不敢面對,會想辦法找個地方藏起來,不敢見你們的。但這種反應反而是你們父女倆。”
“你們有錢有勢有人脈,可以打壓五年前的我,逼得我退圈,回鄉種果,你們可以騙得了所有人,你能騙得過你們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父女倆心知肚明。”
雨晴冷冷地著莊碩,“枉為人師!”
她又瞟了趙四少兩眼,擠出話來:“當舔狗能不能有點腦子?哦,當舔狗的人是沒有腦子的。”
趙四少臉色陰沉得嚇死人。
他是很喜歡莊心宜,不管莊心宜喜歡誰,他都依舊包容著她,寵著她,的確被人說成是莊心宜的舔狗,但別人都是背地裡說一說,還沒有人敢當著她的面說他是沒有腦子的舔狗。
許雨晴!
他不讓人套她麻袋,替心宜教訓教訓她,他就不叫趙鵬程了。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