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一呆就是二十多年。難得的是,這二十來年,他每年考評都是中上,但是他卻一直執意要呆在這裡。”“地頭蛇?”百里沐心說到。楚蕁搖頭,他在金陵坐了這麼多年的巡撫,下面的官員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是對他的評價皆是好評。“難道那些官員皆被他收買了?”百里沐心猜測。“我不知道,一個人要獲得一部分的好評不難,但是絕大多數人都說他是好人,要麼他真的是一個好人,一個好官。要麼這人就是極度虛偽之人。”他說到。“那在你你看來,他可能是哪一類?”楚蕁沒有言語。出宮的時候,父皇特意給他提了這個錢為正,這些天,他從那些學子口中聽到關於他的評價皆是一個難得的好官。更重要的是,他在寒門學子裡面的地位太特殊了。他此行確實是為了挑選人才,但更重要的是拉攏那些寒門士子為自己所用,世家子弟皆有自己的陣營,父輩叔伯都會為他們選擇好道路。但是寒門學子們想要得到權勢和名利,就需要有倚仗,而他,無疑是最好的靠山和倚仗。但是這些,他沒有辦法給百里沐心說,因為拉攏這些寒門學子,觸動的,是百里遠的利益。“吃飽了,咱們回去吧。”看夠了這千翻一律的檢查,百里沐心已經感到厭倦了。“走吧。”京城,百里丞相府。鍾管家給百里遠換上了熱茶,道:“金陵送來了訊息,太子殿下已經與今年的寒門學子們接過頭了。且最近小姐一直與太子殿下一起進出。”百里遠聽到百里沐心與太子一同進出,眉頭皺起來了。“皇上打的主意不壞,不用管他。告訴那邊的人,不要干涉太子殿下的行動。至於心兒,給她捎信,就說我想她了。”百里遠說到。“是。”丟下手中的筆,他看著桌上寫壞的紙張,有點鬱悶。楚蕁與心兒,如果他們打的是寒門學子的主意,他倒是能原諒,要是衝著心兒來的話。他臉上出現了肅殺之色,楚家的人,還不配。“怎麼了,一臉的愁容,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楚蕁問蔫蔫的百里沐心。“爹爹送信來了,說想我了,讓我儘快回京。”“可是明天就放榜了呀,鹿鳴宴和花魁選拔很快就要開始了,心兒不想看看嗎?”“想啊,可是爹爹想我了呀。”“會試的鹿鳴宴和花魁選拔三年才舉辦一次,這次要是錯過了,就要等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