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墨兄是這意思。”上官昭然笑道。“諸位,挑吧。”墨凌塵的玉容笑影深深。“墨兄,我又不好這一口,帶回府去做什麼?”夏公子笑道。“讓他當個僕人也行,你們隨意處置,本國師這份薄禮送出去了,就不再過問。”墨凌塵笑道。“墨兄盛意拳拳,這份厚禮,我收了。”有人不客氣道,過來挑選男童。各家貴公子陸續來挑選,有的人雖然不好那一口,但不想得罪墨國師,索性挑了人帶回府去,權當得了個僕人。五六個貴公子的目光在八個男童之間掃來掃去,墨凌塵坐在主位,閒閒地嗑著瓜子,眸光卻銳利如鷹,盯著那幾位公子。其中一人很認真地挑選,眉目流露出幾分褻玩的意味。墨凌塵心裡已有計較,豪爽道:“若喜歡,帶走兩個也行。”那公子欣喜道:“墨兄美意,那我就不客氣了。”最終,這位公子挑了兩個男童,其他公子都挑了一個。墨凌塵站起來道:“走吧,去吃酒!”二樓,無邪無聊地趴著,昏昏欲睡,帝卿絕擱下書冊,站在窗前望著那些貴公子漸行漸遠。她嬌顫地爬起來,眨巴著眼,接下來他要怎麼做呢?……花廳裡的酒宴觥籌交錯,熱鬧喧譁。酒酣耳熱之際,有一位公子不勝酒力,面龐酡紅,頭暈目眩,醉了。墨凌塵吩咐僕人送他到廂房歇會兒,再三叮囑僕人定要好好伺候。廂房裡,這位公子靠在小榻,全身滾燙滾燙的,他解開衣袍,喝了一壺涼水也不濟事。有人進來。他努力地睜眼,見是那兩個男童,便笑了笑,“是你們啊。”“公子,我們來伺候你。”兩個男童異口同聲道。“好……好呀……”他眯著眼,大著舌頭道,“給本公子解衣……”:禽獸不如兩個男童費力地解下他的衣袍,攙扶著他躺到床上。忽然,這公子抓住一個男童,把他抱到床上,“小乖乖……”“公子,你做什麼?”這男童驚慌地掙扎。“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本公子,本公子讓你享盡榮華富貴……”“公子,我不要……”“你膽敢反抗本公子,本公子就把你扔到街上當乞丐!”“公子,放過我吧……我可以伺候您,可是我不要……這樣……”這公子酒性發作,粗暴地撕扯男童的衣袍。另一個男童站在一旁,嚇呆了、傻了。床上的男童激烈的反抗、尖叫,都沒能讓公子住手,換來更可怕的對待。突然,砰地一聲,房門被人撞開。這公子好似聽見一聲巨響,但此時他酒色上腦,血脈疾行,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根本不會多想。他將男童緊緊箍在懷裡,沒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帝卿絕、墨凌塵帶著那些貴公子闖進來,看見這極其不堪的一慕,有的嘆氣,有的驚愕,有的鄙視,有的嘲諷……上官昭然怒火中燒,上前一把拽開那公子,將他懷裡的男童搶過來,讓僕人帶出去。那公子漲紅著臉,看著他們,有點懵,為什麼這麼多人都來了?“二弟,你竟然做出這等……”上官昭然痛心疾首地訓斥,卻說不下去。“上官奇,這回還不逮著你?”墨凌塵一把扣住衣衫不整的上官奇,把他拽下來。“押回京兆府。”帝卿絕清涼道,抱著無邪轉身離去。無邪真想去洗洗眼,方才那一幕太汙了,那個上官奇連畜生都不如。墨凌塵吩咐兩個侍從將上官奇捆了,押到京兆府。上官昭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著急地問:“墨兄,為什麼把我二弟押到京兆府?他犯了什麼事?”墨凌塵道:“到了京兆府,你就知道了。”其他貴公子議論紛紛,有人聯想到近來的孩童失蹤案,想著上官奇會不會跟孩童失蹤案有關?於是,他們紛紛趕往京兆府,看個究竟。京兆府公堂,帝卿絕位於高座,墨凌塵、劉大人站在左側,上官奇跪在堂下,上官昭然等公子站在堂外觀審。上官奇酒醒了大半,這才明白今日掉入墨國師挖的坑裡了。他酒量不錯,喝個半斤八兩的都不會醉,今日才喝了幾杯居然就醉了,墨國師必定在他的酒裡做了手腳。“右相大人,我父親是左相,與你平起平坐,你憑什麼抓我?”他桀驁不馴地怒道,想站起來,卻被吳捕頭制住了。無邪蹲在長案的角落,圓滾滾的雪白團子,在這威嚴肅穆的公堂顯得非常的不合時宜。人群裡的金公子看見她,怒火滔滔。這隻小畜生真是命大,上次玉鸞郡主抽了它幾下,它竟然沒死。帝卿絕冷若冰霜的玉顏浮現三分笑意,“本相自然會讓你知道為什麼抓你。”墨凌塵怒道:“二十個孩童失蹤,都跟你有關。你最好如實招來,否則本國師的酷刑讓你脫兩層皮!”“我父親是當朝左相,你敢對我用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上官奇威脅道。“死到臨頭還嘴硬。”墨凌塵氣得心肝兒疼,“你的小廝已經招供,你喜好獨特,尤其喜歡八歲到十一歲的男童、女童。以往,你吩咐僕人在帝京的鄉野擄掠孩童供你褻玩,近來你竟然在帝京擄掠孩童,連朝廷官員家裡的孩子你都敢染指。說!誰給你的雄心豹子膽?”無邪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