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玉鸞郡主如風如火地進來,義正詞嚴道:“長公主殿下,臣女的侍婢紅藥死得那麼慘,而墨國師、帝右相查了兩日,不僅沒有進展,反而又讓妖狐殺死兩個宮人。倘若今日不處死那隻妖狐,今夜必定還會有人遇害!”他們眾口一詞,強烈地要求處死妖狐,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上凰長公主眉心緊蹙,可見心裡非常矛盾,一時之間難以下決斷。帝卿絕、墨凌塵進殿,行了一禮,她立即問道:“二位愛卿查案兩日,可有頭緒?”墨凌塵不知道如何回答,欲言又止。查到的證據、事實,對財神爺非常不利,他感覺怎麼說都不對。“即使他們查到了,也不敢說,因為真相就是,帝右相的愛寵就是妖狐,連殺三人!”玉鸞郡主憤怒道。“皇姐,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晉陽公主譏諷道,“你們不敢說,就是查到了對那隻小畜生不利的證據!”“長公主殿下,臣保證,今夜不會再有人遇害。”帝卿絕從容不迫地說道,“懇請殿下多給臣兩日,臣必定查清真相,擒獲真兇。”“不行!”她據理力爭,“皇姐,再給他兩日,還要死多少人?皇兄的安危萬萬不能開玩笑。”“公主殿下所言極是。陛下的安危怎能如此兒戲?”霍太尉嚴肅道,“今日定要將那隻妖狐處死!”墨凌塵心急如焚,不知怎麼做才能為財神爺多爭取兩日。這班人人多勢眾,咄咄逼人,怎麼辦?帝卿絕雪顏冷寂,眼裡風雲湧動,“臣以性命擔保,陛下與二位殿下不會有事。”墨凌塵也立即道:“臣也以人頭擔保,懇請長公主殿下再給臣兩日時間。”所有人強烈反對,說什麼也要今日處死那隻妖狐。上凰長公主面色冰冷,“既然二位愛卿以性命擔保,本宮暫且相信你們,再給你們兩日。兩日之後,你們務必查清真相,擒拿真兇。”“殿下,不能以陛下的安危來冒險,殿下三思啊!”霍太尉重聲道。“皇姐,你怎麼可以拿皇兄的性命開玩笑?他們的性命怎麼能跟皇兄相提並論?”晉陽公主義憤填膺道。“夠了!本宮心意已決,諸位愛卿都散了吧。”上凰長公主鳳儀威冷,有幾分武將的決斷與霸氣。即使再不甘心,霍太尉、齊王、晉陽公主等人也無可奈何,揣著一肚子怒火退下。帝卿絕冷鬱道:“殿下,臣自當竭盡全力。”墨凌塵也趕忙道:“臣也竭盡全力查清真相。”上凰長公主點點頭,“二位愛卿最好不要讓本宮失望。”從御書房出來,墨凌塵著急地追問:“你真有把握?”帝卿絕依然沒有回答他,疾步如飛。二人趕去看驗屍結果,仵作正在仔細地查驗屍首,不一會兒道:“二位大人,同先前所查驗的結果一樣,這位死者與:火燒萌獸無邪聽見那兩個老妖婆的怒吼,全神戒備地盯著殿門,居然有點小緊張呢。晉陽公主和玉鸞郡主殺氣騰騰,一定不會放過她,墨國師又不在這裡,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殿外,兩個侍衛視死如歸,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冷漠道:“公主殿下,郡主,卑職奉命看守嫌犯,任何人都不能進去!”“誰的命令?”晉陽公主厲聲喝問,眸色陰鬱。“公主殿下若要進去,就先殺了卑職二人!”侍衛冷酷地回道。“你們以為本郡主不敢殺人嗎?”玉鸞郡主的眉目佈滿了戾氣,“你們膽敢傷本郡主一根毫毛,本郡主要你們全家陪葬!”“無需跟他們廢話!”晉陽公主的美眸迸出一絲怨毒,對玉鸞郡主挑眉致意。無邪聽著她們怒火滔滔的暴喝,心肝兒一顫一顫的。這兩個老妖婆一向不睦,也只有在對付她這件事有共同的追求與理想。晉陽公主、玉鸞郡主不想再耽擱,吩咐後面的幾個侍衛上前殺死這兩個找死的侍衛。四個侍衛上前,持劍直擊,那兩個守門的侍衛立即迎戰。頃刻間,刀光劍影,殺氣縱橫。不多時,那四個侍衛皆受傷了,鮮血直流。她們睚眥欲裂,這兩個侍衛的武藝竟然這般高強,莫非他們是帝右相的人?殿內的無邪也在思索,為什麼那兩個侍衛死也要守著呢?莫非他們奉了墨國師或惡魔的命令?到底是惡魔還是墨國師?晉陽公主和玉鸞郡主怒不可揭地闖進去,“膽敢傷了本公主、本郡主,格殺勿論!”那兩個侍衛自然不敢把長劍對著她們,因此讓她們鑽了空子,闖進去了。殿門開啟,她們看見那隻小畜生在獸籠裡,露出如狼似虎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剝。“嘰嘰……”無邪氣憤地叫,你們不能隨便殺人,不對,不能隨便殺獸!“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玉鸞郡主的秀眸蓄滿了陰毒的殺氣。陡然,她揮劍刺進獸籠,決意一劍刺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