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昭然笑道:“墨兄想不想將這兩位神秘美人拿下?咱兄弟三人也沾沾光,一睹美人的絕世風采。”墨凌塵桃花般的俊容漾著志在必得的微笑,“這兩位神秘美人,本公子都要了!”金公子卻道:“墨兄,萬一這兩位神秘美人是黃臉婆,你能否消受得起?”夏公子哈哈大笑,“那自然是逃之夭夭。”圓形舞臺上,曲風驟變,兩位神秘美人活力四射、激情熱辣的舞姿也變了。樂音時而輕快時而舒緩,神秘詭譎,似是月夜裡的山林孤寺,又似雨夜裡的幽詭竹林……她們化作兩條蛇,擬蛇之態,舞出各種妖嬈冷媚的舞姿,煙視媚行,撩撥人心。整個大堂火爆喧譁,有的流下哈喇子,有的雙目赤紅,有的已經備好大疊銀票……“有意思。”墨凌塵唇角斜勾,目若星辰。“墨兄,若你不要她們,我就不客氣了。”夏公子摩拳擦掌。“這等尤物豔角兒,墨兄怎麼可能放過?”上官昭然失笑。那邊,無風看見大人薄唇緊抿,眼裡滿是陰霾,不由得暗暗擔心:大人這是怎麼了?他小心翼翼地問:“大人,她們的舞雖然有傷風化,不過大魏向來民風奔放……”帝卿絕定定地盯著那青衣美人,手裡的酒杯陡然碎裂。無邪竟然在風塵之地跳這種傷風敗俗的舞!此時,無邪和柳枝兒擬蛇之態,時而妖嬈交纏,時而伏地爬行,時而伸出舌頭互舔……太辣眼睛了!太汙了!不過這些獨樹一幟、作風大膽的舞姿把那些男人的血液點燃,一個個血脈賁張,高聲叫嚷。老鴇杏花春看直了眼,沒想到柳枝兒會跳這種火辣的舞,不過那個姑娘是誰?為什麼她不知道?“墨兄,這兩位尤物伺候男人的活兒一定好,你小心被她們榨乾了。”夏公子揶揄道。“墨兄,若讓你挑,你挑哪個?”上官昭然打趣道。“本公子自然是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墨凌塵倒是想看看那兩位美人是賣藝還是賣身。樂曲接近尾聲,無邪與柳枝兒相視一笑。好在沒有半途變成小獸,好在她跳完了這支舞,好在這支舞驚爆了所有人。舞畢,她們屈身致謝。大堂已經瘋狂,所有貴客都叫嚷著要她們摘下面紗、面具,一睹佳人風采。有的客人直接甩出大把銀票要紅衣美人陪酒陪夜。杏花春壓手讓眾人安靜,笑眯眯道:“這位美人便是上一屆舞魁,柳枝兒。”柳枝兒摘下面紗,當她精緻嫵媚的姿容出現在眾人眼前,眾人更加狂熱。沒想到柳枝兒會有如此蛻變,沒想到柳枝兒的舞姿那般火辣撩人。於是,幾位豪客紛紛出價要與她共度良宵。無邪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悄然離去。然而,有幾個豪客立即追來,攔住去路,“美人,去哪裡?”“公子,我賣藝不賣身,也不陪酒,請見諒。”她義正詞嚴道。“多少銀兩,你儘管開!本公子有的是金山銀山!”一位錦衣公子豪氣道,拉住她的舞袖。“放手!”無邪憤怒地拂袖“你上臺獻舞不就是想博取本公子的青睞嗎?若你點頭,本公子立即把你娶回府,讓你享盡榮華富貴!”錦衣公子滿目淫光,十分強勢,“不過,你得先讓本公子瞧瞧你的容貌。”“本公子無需看你的容貌,就娶你回府!”另一個錦衣公子拉過她的手臂。“放開我!”無邪氣憤地叫,噁心死了。又有幾個錦衣公子圍過來,將她包圍在中間,不讓她走,拉拉扯扯的。杏花春連忙過來,“諸位公子,我家姑娘是新來的,嬌羞怕生,諸位擔待點兒。不如這樣吧,諸位公子先競價,價高者姑娘便能陪酒一個時辰。”無邪氣得心肝疼,“我不陪酒!我不是醉舞樓的姑娘。”杏花春詫異了,這姑娘究竟打哪裡來的?眾多公子又開始拉拉扯扯,無邪快被扯成四瓣,一會兒被拽過去,一會兒被拽回來,暈頭轉向,還有人想揭開她的珍珠狐狸面具。上官昭然、金公子和夏公子用力地推開他們,“讓開讓開!讓開……”眾公子勃然大怒,正想動手,卻看見一位玄衣公子走來,俊美無儔的臉龐似被嬌豔之花薰染過,美得驚心動魄。但見他眉宇含笑,眼底卻是寒氣森森,薄唇勾起風流不羈的弧度。無邪愣住,怎麼是國師大人?不過無需擔心,他不知道她就是那隻小獸。墨凌塵把她拉到身前,微笑明媚,“今夜,她屬於本公子。”“憑什麼?媽媽說了,價高者得!”一錦衣公子不甘心道。“就是!媽媽,不能讓他壞了規矩。”另一人氣憤道。無邪用力地掙開,墨凌塵扳過她的臉,與她耳鬢廝磨,低聲道:“本公子是救你,別不知好歹。”:爭搶美人眾人看著這氣度不凡的玄衣公子與青衣美人舉止曖昧,不由得氣憤起來。一位豪富公子喝道:“別拉拉扯扯的,放開美人!”墨凌塵攬著無邪的纖腰,嗅著她獨特的體香,氣息在她的唇瓣、耳朵之間流連,“她已經是本公子的女人。”他低聲耳語,“與眾不同的體香,本公子喜歡。”溫熱的呼吸噴灑開來,無邪渾身不自在,氣憤地掙扎,呵斥道: